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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溪道:&ldo;噢,不礙事的,侯女身輕如燕,溪不覺累。&rdo;
桃夭想了想道:&ldo;我也覺得不不舒服,我們休息一下吧。&rdo;她這樣說,只不過是不好意思讓衛溪一直背著她在這迷路的森林裡瞎轉,要轉到何時都說不準,總不能讓人家還沒出去就累趴下了。
衛溪一聽,旋即答應了。找到附近一處開闊一點的平地,準備放下桃夭,又怕弄到她傷口,身子就儘量蹲得很低,可桃夭還是覺得右腿生疼,下地的時候一不注意踉蹌一步差點摔倒,幸好衛溪反應及時,迴轉身一把摟住她的腰,才不至跌倒在地,可這還不如跌倒在地呢!桃夭如是想。好巧不巧,身子借著險些摔地上的回彈力,將自己的嘴意外地就彈到了別人的臉上,這可不是還不如把自己屁股彈到地上嗎!兩人皆驚,迅速分開。沉默許久,桃夭由於身體原因控制不住開始咳嗽起來,衛溪這才回神道:&ldo;我去生堆火。&rdo;說完,便將就四周地上的枯樹枝,團在一起生了一堆火,兩人就圍著火堆坐下。也不知是不是火光的緣故,兩個人的臉都是紅撲撲的,像是將就這火光做成了胭脂粉,撲在了臉上一樣,看上去都還滾燙滾燙的。
看來這一夜是回不去了,兩個人都估摸著只能坐等天亮,先前那麼一出後,又都羞得無話可說,四周樹林莫名變得詭異起來,這會子什麼蟲叫狼嚎都能聽見,怎的之前卻無人注意到!衛溪是不覺得害怕的,桃夭心裡卻有些泠然,不過好在這有堆火焰,再加上又有個男子在身邊,也就不那麼害怕。
第二天,天邊剛剛翻起魚肚白,林間也亮堂了許多。桃夭是自然醒轉的,醒來時,才發現自己昨夜不知何時已靠著一棵松樹睡了一夜,身上還蓋著件男子的外套。一看不遠處,那堆火已經熄滅,只剩下一團黑乎乎的燒焦物,衛溪端坐一邊,閉著眼,看上去像是就那麼坐著睡著了,身上的外套也不見了。桃夭看看蓋在自己身上這件,又瞅瞅衛溪,輕手輕腳地忍痛站起來,跛著腳走過去,將外套披到他身上。可衛溪忽地就睜開了眼,道:&ldo;你醒啦!&rdo;
桃夭趕緊站直了身子,還後退了一步,低頭咳嗽了兩聲。衛溪本來還覺得她反應奇怪,見她臉頰飛著紅暈,忽想到昨晚那一出,自己也低頭尷尬地清清嗓。
過一陣,衛溪道:&ldo;天也亮了,來,我揹你出去。&rdo;走到她面前,背對著蹲下身。
桃夭猶豫了一下,還是撲到了他背上。
天亮了,林子裡的路就顯得好走許多,昨夜迷失的路今早卻走得很順暢。走著走著,山坳裡的金烏緩緩飛上了天,林子裡不知不覺就蒙上了一層薄紗似的柔柔的初陽之光。兩人一路無話,只餘腳踩枯枝葉發出的莎莎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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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荔陽睡醒了,開啟房門,站在院子裡伸了個懶腰。乳母急匆匆跑過來比劃一陣,杜荔陽這次沒看懂,貌似她要領著她去看個什麼。杜荔陽隨她走到院中一株橘樹前,乳母指著她看向樹杆。一隻桃花狀鐵鏢插在樹杆上。
杜荔陽道:&ldo;這是何物?&rdo;
乳母又比劃一番,杜荔陽仍舊沒明白,打算去叫衛溪來看看。桃夭是沒在房間的,她醒來就沒見到她人,衛溪呢?見他房間門關著,還以為他沒起來,就跑過去敲了一陣門,卻不見有人應。
杜荔陽奇道:&ldo;人呢?怎麼這個也沒在?&rdo;
正奇怪著,院外馬蹄聲響起,當是棄疾來了。她興奮地跑出院子等著。見一輛馬車迎著朝陽而來,趕車的是蔡從。
馬車停在她跟前,棄疾自馬車內出來,看見杜荔陽,就笑起來。杜荔陽笑道:&ldo;這麼早就來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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