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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了,走,帶你去看看,你肯定喜歡。”子軒很有自信的說道。
週週突然想到,以前一個朋友的笑話,就忍不住笑了。
“笑什麼啊?”
“嘿嘿,我告訴你哦,我以前有個朋友,有人說要帶他去煤山玩,他說好啊。心裡想著去賞梅也不錯,但他到那裡的時候,嚇傻了,看到的是一堆一堆黑乎乎的煤。別說梅花,就連梅樹也沒見著。哈哈,心裡的那個悔啊。我現在就跟他差不多,只以為冬天只有梅花可賞,哈哈。”
子軒聽了也沒見什麼好笑的,怪只怪那個人,沒有問清楚,同音詞這麼多,搞錯了,是常有的事,見週週這麼開心,也不好掃了她的興。只能附和著週週乾笑。
倆人邊走邊聊,寒冷的冬天,街道上也沒什麼人。伴隨倆人的,是從嘴裡撥出來的一道道的白氣。
週週被眼前的景象所驚訝。
一片的花海。
震驚!
“子軒,這些花不是真的吧?”
“你說呢?當然是真的,不然你以為有誰做工能有這麼好的嗎?”
“有啊,我們那的市場上就有啊,而且比這裡還要多啊。”
子軒一陣暴汗。
“是啊,你們那是有,但是現在是在青海國,這裡沒有。”
“哦,對哦,我怎麼一時忘記了,這裡是古代啊。但我還是很好奇,這麼冷的天,這裡怎麼還有這麼多的花開著啊?”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啊。”
“沒有大棚它們怎麼可能會開放啊?這麼冷的天早該凋零了。”週週自顧自的再那裡說著。
“哎,子軒,你看,這裡居然有紫薇花哎。是夏天開得誒,好奇怪哦。怎麼現在開的這麼好啊 ;?”
“是啊,這裡還真的很神奇啊,我也解釋不了是怎麼回事啊。”
週週突然想到杜牧的一首叫《紫薇花》的詩。
“曉迎秋露一枝新,不佔園中最上春。 ; 桃李無言又何在,向風偏笑豔陽人。”
子軒聽著週週念出的詩,很驚訝。
但的確是好詩啊。
“沒想到悠周你還會作詩啊,佩服啊。”
“我?作詩?沒有,沒有,剛那首詩是我以前背過的,是杜牧作的。他是一個大詩人,和李白,杜甫,蘇軾他們都是中國歷史上很偉大的詩人。
我呢?根本不會作詩啊,背兩首還可以。但說真的,子軒,這裡的書都好難懂哦,我根本看不懂。”
“哈哈,看不懂就不要看了,我看你在你那裡,好像學到的東西還真的挺多的。我覺得在這裡也夠用了啊。”
“那倒說的沒錯啊。想我們21世紀,什麼沒有啊。上大學的時候,選科就夠你選的,但是自己偏偏選了個企業管理,到老爸的公司上班還沒到半年,就到了這個鬼地方。”
子軒雖說聽不懂週週再想什麼,但聽著這些個奇怪的詞彙,知道又是週週在說以前的事了。怕週週傷心,忙岔開話題啊。
“悠周,還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花呢?”
“我喜歡,一切白色的花,尤其是白玫瑰。”
……
……
這天就在和子軒聊詩文,賞花中度過了啊。
週週發覺和這個剛認識的兩天的子軒,總有很多的話聊。感覺很投機,就好像和可可那般,總有說不完的話啊。
契約帝后25
週週剛跨進雪蔭閣的門,就看到老爹坐在那裡,眉頭緊鎖的喝著茶。
“爹,我回來了。”還以為盛程會罵自己,這兩天天天跑出去,連小紅也不帶,沒到時間還不回來。
“小雪,回來了啊。嫁衣已經做好了。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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