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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陳燃是疲憊鬧的性子,陳小白耐心解釋,她眼底有兩塊淤青,看上去像兩個黑眼圈的熊貓,憨態可掬。
&ldo;那你去忙吧,忙完給我回答。&rdo;
陳小白背地裡翻了個白眼,沒把陳燃的話聽進心裡。
秦博源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從回國之後,人也跟變了性子一樣,忽然之間對陳小白變得熱情積極,主動聯絡,雖然以前兩個人關係好,可是他很多時候都是端著姿態,畢竟一個是年級前茅,一個是中游水平。
只是家裡住得近,以前常走動,關係也比尋常同學好很多,好到讓陳小白以為,她就是秦家的童養媳,可惜,人家出國沒通知自己,等上飛機之前,才煞有其事的跟自己打了電話。
對秦博源來說,那是道別,可是對陳小白來說,那是一段感情的終結。
那天,她紅著眼眶,在學校的餐廳裡,遇到了陳燃。
有時候,有些事情,錯過便是再也無法回頭,秦博源以為自己招招手,陳小白便會如同小時候那般,興高采烈的朝自己飛奔而去,可惜,物是人非,此去經年,陳小白雖然喜歡秦博源,可那份感情,到底間隔了太久,有了雜質,也變得不那麼純粹起來。
伸了伸胳膊,陳小白敲完最後一行字,又拿起身邊的手機,之前調的靜音,沒想到收到十幾條訊息,除了兩三條是王莉確認行程的之外,剩下的都是秦博源發來的,還有未接電話,看語氣,已經急的難以理解了。
陳小白開啟露臺的窗戶,白紗飄起來,有些冷,她抱著胳膊,月色朦朧,慘白的月亮上面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烏雲,彷彿隨著風的吹動隨時都能被打散。
撥過去電話,陳小白聽著那頭流暢悅耳的鋼琴鈴聲,一時間有些愕然,秦博源自信,從小手指靈活,練琴是很枯燥的事情,他卻能一直堅持到現在,人要成功,可見必須要有持之以恆的耐力,忍常人之不能忍。
&ldo;小白,還沒有睡?&rdo;
秦博源慵懶的聲音響起,聽著他的聲音,陳小白腦海里不由自主臆想出一幅畫面,秦博源靠在軟軟的床榻上,香肩微露,白襯衣滑到下面,媚眼如絲,柔弱無骨,只消輕輕一碰,便會咣當倒在上面,任由自己捏成圓的扁的方的,直到出了惡氣為止。
&ldo;沒有,剛做完資料。&rdo;
陳小白關了身後的推拉門,陳燃應該待在自己的房間裡,此刻沒有聽到嘮叨聲。
&ldo;很忙嗎,最近陳燃新戲宣傳,你跟著吃苦了。&rdo;
&ldo;哦,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rdo;
陳小白一五一十老實回答,並不覺得辛苦有多麼違和,反倒是秦博源,讓她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畢竟多年未見,他也太熟絡了些。
&ldo;你現在,在哪?&rdo;
似乎是試探,秦博源問的小心翼翼,唯恐觸碰了陳小白的禁忌,他站在窗戶前,身上穿了一件黑色風衣,手裡還拿著車鑰匙,剛從外面進門,東西都沒來得及放下,就收到陳小白的電話,一開始的興奮,被謹慎的壓到心裡,不敢表露。
他只是禮貌矜持的問她身處何地,其實更想像小時候一樣,跟她沒有隔閡,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可是,畢竟隔了太久,他也不指望陳小白不記恨自己的當年的無情。
閱盡千帆,方覺岸邊那人最是可愛,哪怕她不再專注的等待自己,可是隻要巨輪駛來,她定然會側目的。
&ldo;我在外地沒在s市,明天一早還有飛機要趕,你有什麼事,請儘量簡潔明瞭的說,一會兒我要睡覺了。&rdo;
陳小白打了個哈欠,腦子裡已經轉不過彎來,困得兩眼迷濛,酸澀難受,只要上眼皮碰到下眼皮,就能頃刻間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