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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是試試渺渺在鴆花島上的重要性。”申屠頊莆淡然的說。
“是對你的重要性吧!誰都知道你這個人沒心沒肝到天理不容的地步。就算天皇老子死在你腳邊,你還嫌髒不肯靠近哩,更別奢想你施點醫術救人了。”葛一俠若不是從小和申屑頊莆一同長大,實在也要被申屠這一家子怪人嚇得口吐白沫。
“唉!他們這次錯了。”申屠頊莆不勝籲的低嘆。
“錯了?是高估了杜渺渺的重要性?”葛一俠有些不以為然。看申屠當時小命都要飛了,還只知道安撫杜渺渺那丫頭,現在嘴硬哪服得了人?
“不是,是他們低估了。”申屠頊莆搖頭低笑。
“這才差不多,我還以為你又要嘴硬哩。不過你這邪惡的壞胚子,想米是不會讓申屠伯父、伯母有什麼好日子過吧?”葛一俠邪邪的壞笑,看起來就像個無惡不做的大魔頭。
“是不會好過。”申屠頊莆也笑得邪氣,無害的娃娃臉,實在令人很難猜測出他的惡意有多深。
“申屠,咱們倆自小穿同一條開襠褲長大,我就沒見你對哪個女人這麼用心過,差點連小命都要賠上,值得嗎?”葛一俠轉了話鋒,認真的問,
申屠頊莆垂下眼反問,“一俠,你碰過的女人有我少嗎?”
葛一俠爽直的道:“不會少,只怕還多哩!”
申屠頊莆繼續問,“你有沒有喜歡過她們?”
“沒有。”葛一俠斬釘截鐵的回答。
申屠頊莆抬起眼看著他,“你若不喜歡她們,她們就無法令你滿足。一個人若永遠不能滿足,就會覺得厭倦。這道理你懂嗎?”
葛一俠閉口不語,因為他懂得這道理,也懂得申屠頊莆的意思了。他忽然了悟地抓抓頭笑了笑。
“一俠,你別笑得那麼噁心,活像個滿臉橫肉的江洋大盜,真是難看。”申屠頊莆突然微蹙劍眉,像是看見什麼髒東西一樣。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英雄好漢。難不成要像你跟個娘們一樣嗎?”葛—俠起了和申屠頊莆鬥嘴的興致。
“夠種!”
申屠頊莆善良無害的娃娃臉並不因為稍失血色而減退半分俊逸,此時笑得燦爛的眼角隱隱閃著惡意。
“喂!兄弟,別鬧啦,都躺在床上了還要對我下毒?”葛一俠為時已晚的皺臭了黑臉。
“這時節到鴆花湖泡泡沁到骨子裡的涼水,也是種享受。”申屠頊莆涼涼地陰笑。
“你這個死傢伙,明知道我什麼都不怕,就是討厭泅水,還這樣陷害我!”葛一俠依著老規矩;大叫大嚷地衝出房門。
申屠頊莆微笑閉起眼休息,覺得總算是安靜下來了。
鴆花島的景緻很是奇特,據香月告訴渺渺,島上春開菊、夏綻梅、秋瓢蘭、冬滿荷,沒有一朵花是照正常時令開放的,這讓渺渺對鴆花島上園丁、花匠們的好本事佩服不已。
但玉霞也告訴過渺渺,除了渺渺她之外,很少有人會有興趣去摘花探朵,因為鴆花島上的每一株花木草茉,都是用惡水毒肥養大的。就連可愛得令人想捧在掌心的小白兔,也是能在片刻內將人化肌為水、蝕骨成血的毒物。
不過玉霞也要她安心,因為還沒有人在不經意之下,不小心中過毒害。但是誰也不知道眾島民們為什麼生活在毒窟之中卻沒人中過毒,其中緣由只有申屠老爺、夫人和申屠頊莆清楚。
渺渺知道詳情後,剛開始時簡直快要神智錯亂,一般的常理好似在鴆花島都用不上。有時她甚至會盯著手裡的白米飯發呆,猜想這米糧又是怎麼來的?她每日照常吃食入寢、摸摸花木、探探湖水的,別說有中毒的跡象了,還反而長胖了幾斤肉,氣色也越來越好。
被地上炭爐的熱氣烤紅了小臉,渺渺顧不得額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