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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剛剛也說,你又沒做什麼錯事,不要道歉。該道歉的應該是商陸,公眾人物了,一點兒策略沒有,一點兒提前的通知都沒有,突然就在網上公佈。你是覺得你是還是怎麼?」商媽媽一秒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扔給了商陸。
商陸沒得反駁,他在這件事上的確又做錯了。
「這不怪他,是我讓他……是我讓他公開的,是我任性,我……」蒲薤白立刻把商陸擋在身後。
「不可能,肯定是商陸不走腦子,這小子是我生的,我跟他住了十多年,太清楚他的性格了。」商媽媽立刻擺擺手,繼續說:
「不過雖然我不覺得怎麼樣,但你真的要跟你爸好好道歉,也別想著能不能得到原諒這回事兒了就。你爸啊,已經到客戶家裡跟人家說,早在你入娛樂圈的時候就和你斷絕關係了,也不知道人家信不信。有信的,頂多就是跟你爸罵你兩句,但是也有不信的。
「你爸的生意本來就是要和客戶搞好關係才有錢賺的,你說你,不是公眾人物的話,隨便怎麼搞都無所謂。公眾人物,那麼多人看著你呢,你又不能對你的言行舉止付百分之百的責任,就不能在公眾面前少說兩句嗎。
「結果你捅了婁子,你倒是沒受什麼影響,你考慮過別人嗎。」
商陸越聽心情越沉重,這話他聽常山、趙問荊、蒲薤白分別都對自己說過,終於這次輪到自己的家長了。
不過商媽媽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重話,可能是考慮到有薤白在場,脾氣很收斂了:「但是大過年的,咱也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兒。」
她一邊唸叨,一邊伸手握住蒲薤白的手腕,「怎麼還是這麼瘦呢,你不是這半年都沒有工作嗎?是不是商陸他讓你更勞心費神了?」
蒲薤白心情實在複雜,他覺得面前的人並沒有認同自己和商陸的關係,但又的確對自己充滿關懷,這種來自長輩的溫暖是蒲薤白無法拒絕的。
他戰戰兢兢地朝商媽媽笑了笑,「沒有的事兒,我只是這半年在備考。」
「備考?」
「考研。」蒲薤白沒有炫耀的意思,所以說完就低下頭思考著怎麼轉移話題。
但想了一圈發現,不管他們聊什麼,似乎都很尷尬。
「你們看看人家的上進心!」商媽媽卻徹底無視了這種尷尬氣氛,一聽蒲薤白要考研,立馬擺出來用「別人家的孩子」這套說辭來教育兒子的姿態,她指著她那兩個一高一矮的兒子,「遇到挫折,人家就知道怎麼迂迴上進,知道努力用功。再看看你倆,一個比一個混日子。」
商陸滿臉的莫名其妙,他原本還是坐在蒲薤白身旁的,被老母親拽著衣領直接拎到商洋的身旁,然後哥倆兒低頭挨訓。
蒲薤白在旁邊目瞪口呆,他也不知道怎麼話題就變成教訓兩個兒子了,「阿姨,那什麼,考研這個事兒要不是有商陸幫我,我可能也就只是考個情懷。」
「不是,先等會兒,為什麼我也成了混日子的了。」商陸舉手提問。
「你當初高考要是好好考,至於就考個北理工?你同學多少去清華北大的,你們不是腦子一樣好嗎,體現在哪兒了?」商媽媽戳著商陸的肩膀,沒頭沒腦地斥責著他。
「我……覺得北理工已經很厲害了啊。」蒲薤白也趕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想在一旁勸商媽媽消消氣。
商陸冷靜下來思考了一陣,他覺得他的老母親之所以把陳年舊事搬出來重提,恐怕和自己跟男的搞物件這事兒啥關係都沒有,說不定是想要教訓商洋。他側過頭,用膝蓋輕輕地踹了一下商洋的屁股,「期末沒考好?」
商洋抿嘴不吭聲。
「洋洋不好好學習,我告訴你,都是因為跟你學壞了。」商媽媽開始不顧商陸顏面的把商陸高中時跟朋友逃學、被請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