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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娜的手臂一面喊道。

李娜似是根本沒有聽見，不知哪來的力氣，一個翻身便將墨白壓在了身下。由於之前的一番的掙扎，李娜的衣衫早已經不整，此刻更是面帶春色、吐氣如蘭。

墨白猛然間被李娜壓在身下，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就這樣痴痴地看著李娜。欣賞著李娜此刻妖豔的面龐，為她一顰一笑所傾倒。

“我要你去死！”李娜突然立掌向墨白胸口處劈去，“你把葉無顏還回來！”

聽到“葉無顏”三個字時，墨白才回過神來。抬起手擋下李娜劈下一掌，順勢抓住李娜的手腕，用力一拽，將李娜從自己身上拉了下來。

不知是不是墨白方才用的力氣太大，還是李娜想起了什麼。此刻李娜眼中含著霧氣，哭訴道，“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墨白見到李娜眼中的淚水，心裡鑽心的痛，不由得想將李娜抱在懷中。

“哼，你們都是一樣的！”李娜冷冷地說道。

墨白見李娜眼神渙散，心中急切，“有什麼事以後再說，我先給你運功，再晚就來不及了！”

“是啊，已經來不及了！”李娜失神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只覺得掌中沾滿了鮮血，血不斷地湧出，浸紅了雙手，一滴一滴墜落。

李娜喃喃地說道，“我的手上怎麼都是血呢？”突然，嘴角勾勒出了一絲鬼魅的笑容，“既然如此，就讓它再多一些吧。”

“啪！”一聲清脆地響聲響徹了屋內，李娜呆呆地望著墨白，表情木訥。

“你鬧夠了沒有？！”墨白收回剛才打了李娜一巴掌的右手，自己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出手打了李娜。只是，若再讓她如此胡言亂語下去，她定會走火入魔的。

李娜怒視著墨白，髮絲已經散亂，“你憑什麼打我？！若不是你攔著我，我早就殺了南宮凌了！”

“哼，原來你還認得我是誰！”

“我怎麼可能不認得你是誰？！若不是你要報仇，就根本不會發生那麼多事情！你殺人的時候怎麼不大發慈悲呢，今天裝什麼爛好人！”李娜一臉厭惡地看著墨白。

“那你殺了我啊，我沒有不給你機會！”墨白心中擔心李娜的身體，但此刻江湖中的李娜竟讓自己覺得生厭。

李娜面無表情地看著墨白，南宮凌的話語不斷地在耳旁迴響著，葉無顏被南宮凌害死了，紅杏兒、楊少也被南宮凌害得殘廢了。自己不但什麼都不能為他們做，而且事實上他們也是因為自己才落得如此下場。

墨白見李娜終於不再掙扎，上前便想為李娜運功，誰知李娜猛然站起身來便想牆面衝去。墨白不及細想，想拉住李娜，卻是已經遲了一步，只得縱身攔在李娜身前。

悶哼一聲，墨白覺得胸口一疼，這個李娜到底是吃了大力丸了，還是練過鐵頭功，墨白只覺得差點就被這個李娜一頭撞死了。

李娜只是覺得腦袋有些發暈，並沒有頭破血流的疼痛感，抬頭一看，卻見墨白倚著牆正用手護著胸口。

墨白見李娜看向自己，大聲吼道，“你是瘋了麼？！”

“我去殺人，你不讓，我自殺，你憑什麼還攔著我？！反正我這樣的人活著也沒有意義！”

“你怎麼沒有意義了？！”墨白一把抓住了李娜的臂膀。

“江湖本就是爾虞我詐，不是麼？江湖本就是打打殺殺，爭名逐利，不是麼？我若不成為其中之一，早晚會害死我身邊所有人的！”說著，李娜眼中的淚水奪眶而出。

墨白不知該如何作答，這個問題當年也同樣困惑著自己。只是墨白知道，他不能允許李娜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自己還是喜歡呲牙裂嘴對著自己傻笑的李娜多一些。

李娜突然覺得周身一暖，一個堅實的懷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