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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侍衛聽到是攝政王的命令,相互對望,臉色躊躇,其中一侍衛上前勸道:“皇上,鞏大人說的有理,更何況這是皇叔。。。。。。”
話沒有完,不過大家都是心裡知曉,空氣似被凝結,一片壓抑的寂靜。
福臨的臉色越來越沉,心中的怒火在胸腔翻滾咆哮,狠狠的掃這些御林軍的侍衛一眼,至到他們都羞愧的低下頭,方才回身對鞏阿岱、錫翰兩人說道:“還不帶路?”
鞏阿岱、錫翰嘴角暗暗勾起不懷好意的笑,一下拱手朝前帶路。
一路人馬抄小路在林中前進,山路盡是越來越崎嶇,福臨皺眉問道:“怎麼路這麼陡?”
錫翰笑道:“皇上平日不習騎射,自然不適應,對於我們這些常年在馬背上的將士來說很正常。”
福臨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隊伍行到一陡坡,一塊塊石頭潛藏在泥土中,光用眼看也知道這路並不好走,福臨勒住馬繩,停了下來。
鞏阿岱狀似好意的說道:“皇上,前面坡陡,不如您與奴才同乘一匹?”
福臨心中害怕,卻是著股憋氣,咬牙說道:“不必,朕能過去。”說完便深呼吸了下,策馬前行。
畢竟年紀小,有沒有精湛的騎射功夫,沒行幾步便看著手忙腳亂。
鞏阿岱、錫翰眼中閃過戲謔,熟練地策馬走下了陡坡,回頭欣賞的看著小皇帝驚慌失措的辨清。
福臨抬頭更是惱羞成怒,一夾馬腹想要快些下坡,哪知馬失前蹄,福臨身體一個慣性,從馬上摔了下去。
身後侍衛還來不及反應,福臨小小的身體就陡坡上滾下,一圈一圈,直至滾到鞏阿岱、錫翰兩人近前。
“皇上。”“皇上您沒事吧?";御前侍衛各個驚慌失措,急忙下馬,將他扶起。
鞏阿岱、錫翰見福臨灰頭土臉的模樣,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刺耳的笑聲如同尖銳異常刺痛著福臨的耳膜,拉扯著福臨幼嫩的心靈,即使再笨他也知道這是兩人故意戲耍與他。
一巴掌會開侍衛的攙扶的手,看著周圍人或是擔憂或是嘲笑的臉,福臨只覺得虛偽噁心。
強忍著疼痛不適,隨意上了匹馬,也不管東南西北,他此刻只想遠離這些令他作嘔的人。
不知跑了多久,或是累了,或是馬跑不動了。
福臨背靠在樹,坐在地上,無助的哭泣。
然而他卻沒有注意,他所靠著的樹是棵,枯死的千年老樹,看上去使人覺得十分奇怪,怪與周圍的環境並不協調,樹幹有個上大窟窿,隱隱能聞到腥騷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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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正在與濟度比賽的嶽樂,似有所感的望向遠方,清冷的目光一凝,一轉馬頭如同流星趕月,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疾馳而去。
濟度剛射中一隻獵物,一轉頭哪還有半個人影,眼光四下掃射,就只不見嶽樂的半個影子。
俊臉上忽青忽白,一陣咬牙切齒。
該死的嶽樂,我說他怎麼這麼爽快,感情是耍著小爺我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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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一滴滴落下,福臨正哭著,突覺得身後的巨木猛地晃了兩晃,還沒來得及反應巨木又是一陣猛顫,樹枝上的枯葉紛紛揚揚地掉了下來,好象是樹內有什麼巨大的物體在蠢蠢欲動。
回頭一望,福林整個臉變得血色全無,只見一隻碩大長毛的人熊從洞中爬出,它用血紅的雙眼正看著他。
福臨心中發顫,連滾帶爬地只想逃跑,心慌意亂之下,沒奔出一步,便又摔倒在雪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