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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失了判斷能力，異口同聲的應著。

夏寧夕不屑瞟了眼兩人顫慄不止的身子，袖子一揮，兩人面前便多了兩張狀詞，兩隻她按照原子筆製作方法製作的兩隻墨筆，筆頭用的鵝毛尖端，裡面裝了朱紅色墨汁。

趙媽媽嘴唇發顫的望著狀詞和奇怪的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夏寧夕揚了揚眉，冷聲道：&ldo;我問，你們在上面寫是或者不是。&rdo;

聽到夏寧夕如此說，趙媽媽與芝蘭不住點頭，連忙拿起奇怪的筆，膽怯的盯著狀詞上橫排寫的問題。

但兩人認識的字都不是很多，不能完全看明白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麼。

深呼吸一口氣，夏寧夕開始問起來：&ldo;第一個問題，我與人有染，此事是被人陷害，是也不是?&rdo;

&ldo;是。&rdo;趙媽媽與芝蘭不敢遲疑，連忙在第一排寫下。

夏寧夕冷眸微凝，繼續問：&ldo;那個與我有染的下人，是鄭氏安排的，根本什麼也沒做，是也不是?&rdo;

&ldo;是。&rdo;

&ldo;鄭氏一直都在使盡手段想要做侯府當家主母，是也不是?&rdo;

&ldo;是。&rdo;

&ldo;寧夕小時候被誣為煞星，都是鄭氏一手安排，是也不是?&rdo;

&ldo;是。&rdo;

&ldo;我根本不是抑鬱而死的，你可知道!&rdo;

&ldo;是。&rdo;說到這一點，趙媽媽不住的磕頭解釋：&ldo;寧夕小姐離開後，夫人您重病，是鄭夫人的意思，不讓下人請大夫，真的不是我們的錯啊!&rdo;

夏寧夕隱忍著心底翻湧的憤怒，問最後一個問題：&ldo;寧夕當初乘坐的馬車被人動了手腳，是也不是!&rdo;

&ldo;是。&rdo;趙媽媽手指猛的一抖，手中的筆落在地上，又慌亂的撿起來，將最後一個字完完整整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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