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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有熙之陪我,我怎麼還會去看別個女子?”
那溫柔溫暖的氣息拂在耳邊,她在他懷裡“咯咯”地笑起來,踮起腳尖飛快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紅了臉推開他跑了出去,邊跑邊笑,“哎,蕭卷,今天的事情你才做了一小半呢,我們得趕緊哦。”
第二十章鳳印和皇后綬冊(1)
小亭外面有一株千年古山茶,樹冠茂盛,葉色亮綠。每當天氣晴好的時候,藍熙之和蕭卷就喜歡將几案搬到山茶樹下,沐浴著葉間縫隙透過的絲絲陽光,伏案忙碌。
這是冬日裡一個難得的豔陽天,所以侍從一大早就將几案在茶花樹下襬好。兩人吃過早餐,立刻開始忙碌起來。
編輯這套文集的事情已經基本完成,兩人在收錄的觀點上大同小異,早已定下了選稿的兩條原則:“麗而不浮,典而不野”、 “事出於沉思,義歸於翰藻”。讀書檯裡前後共有一百多人參加,因為準備工作充分,很快就進入了最後階段。
蕭卷沉溺於一套陶淵明的手稿,好一會兒才抬起頭,欣然道:“熙之,如果有時間,我一定為陶淵明單獨做一本選集。”
藍熙之笑起來,“不錯,陶淵明算作是裡面的出類拔萃者了。蕭卷,清理完這卷,就該作序定稿了。”
蕭卷放下手稿,“文集的序原本該早作,我也曾打算自己寫。可是有藍熙之在,誰敢搶先?”
“哈哈,蕭卷,你這是在誇獎我呢?”
“當然了。”
藍熙之也不客氣,提筆在早已鋪好的紙上寫了“蕭卷”兩個大字。蕭卷細細一看,點點頭,“書畫雙絕藍熙之!熙之,我常常覺得自己的書法已經很不錯了,可是每次看了你的字,就會覺得自己不過爾爾。”
藍熙之不屑地道,“我不止書畫雙絕,現在武功也很好了哦。”
蕭卷看她興高采烈的樣子,拉住她的手,正要說什麼。一名侍從走了過來,低聲道:“殿下,有密使到了。”
侍從身後,一名便衣宦官立刻跪拜下去,“殿下,請速回宮,皇上病危了。”
原來,初冬剛入,一場偶染的風寒又讓皇帝臥床不起。蕭卷知道父親這兩年勞心勞力早已是油竭燈枯了一般,上次雖經葛洪診治,勉強得愈,可是如今再陷疾患,真不知情況會如何了。
他幾乎想也沒想,就看向藍熙之,“熙之,我們走吧。”
“好的。”藍熙之也是不假思索地立刻應答。
皇宮。
一隻腳跨進宮門,藍熙之心裡猛然“咯噔”了一下。儘管是剎那之間的遲疑,蕭卷還是察覺到了,他抓住她忽然變得有些冰涼的手,微笑道:“熙之,不要害怕。”
藍熙之回頭看看緊閉的宮門,有打量著清淨的庭院、寂寥的廳花,忽然覺出這裡有關生的氣息是如此脆弱。她也緊緊拉了下蕭卷的手,又放開,默然地跟在他身邊,向越來越深的宮廷走去。
這場風寒來勢洶洶,皇帝纏綿病榻半月後,已經病入膏肓。
蕭卷趕回去守了十來天,皇帝就駕崩了。
料理完喪事,宮裡的一切又開始慢慢恢復正常。先帝子嗣不旺,謝妃的兒子早夭,除了蕭卷外,另兩個小兒子都是浣衣局的一個宮人所生,如今一個7歲,一個5歲。
太子蕭卷毫無異議地登基,一切政事照舊,只等來年改元。登基當天,蕭卷就宣佈立自己7歲的大弟弟為皇太弟,由太尉朱濤任老師進行教導。
眾所周知,太子並無子嗣,太子妃病逝後也未再娶。那些原本有女兒的豪門大族,原本早已看準從太子妃到皇后的位置,可是新帝立皇太弟之舉無異於給眾人潑了一瓢涼水。皇太弟由朱濤輔佐,更是確保了儲君地位,即便是女兒封后,所生的兒子也無法立為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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