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些人下酒館並不是像一般人圖個吃喝快樂,他們下酒館往往是為了比身份。在酒桌上儘量表現出什麼樣的名菜都品償過。與人談話也是以吃過最時新的名菜炫要,至於菜合不合自己的口味那倒無關緊要。所以開酒館的老闆就是為了迎合這些人的虛榮心,挖空心思的進各種雜七雜八的山貨野味來吸引客人。國內的東西吃遍了,就從開始從外邦引進。像“鐵板爆炸波斯貓”這道菜就是為了迎合客人的心態,從遠在天邊的波斯國進的貓肉。其實我親戚說這道菜根本不好吃,酒館的夥計們品償後沒有人再吃第二口的,都說寧願三年不吃肉也不吃這種東西!可是酒館來的客人,只要是有身份有派頭的,都要點這道菜。而且每次客人吃過後都競相誇讚這道菜如何如何好吃!說得店夥計們有時都懷疑自己的味口了。有的店夥計就覺得奇怪:這些客人花這麼多錢吃這道菜,是不是頭腦神經有問題?其實我親戚心裡很明白:這些人來吃道菜,不是來解口饞的,而是來吃身份的。”
“這麼說,城裡人吃酒宴不是圖口福,而是為了顯闊氣!”一個夥計若有所思的接上話茬,說:“難怪乎現在城裡的大酒館菜貴得怕死人!炒個小白菜都得三文錢,要是放在鄉村夠燉只五斤重的老母雞了!可是這樣的大酒館生意卻好得很,聽說客人上門還要預先定包廂,不然來了沒桌位。”
“嘖嘖!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飯菜好吃就是好吃,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幹嘛不好吃偏要說好吃,還要花大錢!這不是花錢買罪受——自己作賤自己麼!”
“嘿,說句不好聽的話,這叫身體僵硬到胸口了還要人給他擦把臉——死要面子。”
“你說得一點不假。我有個遠房表兄,前幾年去城裡幫人家蓋房子,叫他搗咕搗咕竟然當上了包工頭。幾年下來發了財,全家搬去城裡生活了。有次,我因有事去城裡找他。他晚上要帶我出去吃酒宴,說是要讓我見見世面。嗯,我就跟他去了一家大酒館。一走進去,乖乖,城裡的大酒館果然就是不一樣,有氣派!瞧得我眼花繚亂,兩個腳都不知道朝那邁步?幸虧表兄在前帶路,我就緊緊跟隨著。進了包廂後,店小二們又是倒茶、又是送毛巾侍候跟上大人似的。等到表兄邀請的客人到齊了,表兄開始點菜。菜名全是起得花裡胡哨,怎麼也聽不明白。只有一個我記住了:叫什麼石雞!當時我心裡想:我們鄉下養的雞被城裡人稱做土雞,沒想到這世上還有石雞,今晚上得好好品償品償這石雞的味道!回村後也好跟鄉親們炫耀炫耀。所以在上菜時我就特別留意石雞這道菜。好不容易等到石雞這道菜端上桌,我瞧著感到怪怪的。我在心裡嘀咕:這城裡的廚師也太小氣了,整個雞全給剁成了一個個小丁塊!雞大腿全給剁了不說,怎麼連個膀腿也不留!嗯,我當時直在心裡罵廚師缺德。
“不過罵歸罵,瞧著端上來熱氣騰騰的石雞,肚子裡早就憋不住了,嘴裡一連嚥下好幾口吐沫。嘿,我雖然還心裡不滿,但一想到馬上就能品償的石雞的味道,也就顧不得多想了。好不容易等到表兄把桌上的客人全一一邀請吃過這道菜後,我便急不可待地伸出筷子,挑了個最大的夾到嘴裡,閉上嘴慢慢用牙嚼著。嚼著嚼著,我忽然感到奇怪:咳,這石雞的骨頭又小又細不說,怎麼這麼鬆軟哩!根本不經嚼,牙齒還沒怎麼用勁就化了。說是‘石’雞,卻一點不如我們家養的‘土’雞骨頭硬!嗯,我在嘴裡吃來吃去,感覺味道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一點也不比土雞肉味道好……等到酒席散後,表兄送走了客人,我就問表兄這石雞要多少錢?表兄說要半兩銀子。我一聽‘啊’了一聲驚得眼都直了!我說這石雞跟我們家養的土雞到底有什麼差別?就這樣jīng貴!表兄一聽笑了,告訴我,說這石雞不是雞,其實就是水裡的青蛙,城裡人把它稱做石雞。我一聽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心裡直作嘔差點兒沒吐出來。你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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