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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是受了重傷,同時掉落在地上,寶雲收了創,那些冤鬼也跟著消失了,怕是她無力駕馭他們了。
紫陽在那邊見狀不妙,又繼續道:“寶雲!寶雲!快趁此將他殺了!”
寶雲在地上卻慢慢的爬了起來,衝著緋綃一點一點的爬了過去,爬到緋綃身邊,伸出僅存的一隻手,慢慢撫摸著緋綃的傷口,“胡公子,這是寶雲傷的嗎?對不起~”說著,眼淚竟是又流了下來,似是恢復了神智。
王子進見她殘了肢體,還是惦記著緋綃,不由被她感動,這小小女孩,一番愛意似波濤洪水,都要將周圍的人都淹沒了才行。
那邊紫陽見了,又叫道:“寶雲,你這是幹嗎?只是一隻冤鬼而已,還奢望些什麼?”
話音剛落,紫陽竟覺得胸口一涼,還來不及感覺到疼痛,便見一柄鋼刀透胸而過,那刀尖上,還滴著自己的鮮血。
王子進在下面被他所制,只覺上面一股鮮血撲面下來,還帶著人的體溫,夾著一股腥氣,不由一驚,忙回頭看去。
只見張謙富手持著鋼刀,從後面插到紫陽身上,他一臉老淚,混著紫陽的鮮血,哭道:“不許,不許任何人說我的女兒是鬼?她不是鬼,是我的女兒啊!”
紫陽似是不信這個事實一樣,捂著胸口,瞪大眼珠,慢慢的到了下去,血水將地面染成了紅色。
45、這一下變故,確是令在場的幾人都吃了一驚。王子進失去了控制,忙一起身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把將紫陽手中的紙人奪走。往緋綃那邊跑去。
只見緋綃的右胸被寶雲的手穿了一個大洞,鮮血不停的往外湧。王子進見了,忙撕了衣袖,幫他堵住傷口,無奈那血水竟如泉湧,一會兒半副衣袖便溼透了。
“緋綃,緋綃你不要死啊!”王子進哭道。
緋綃抬起一隻滿是鮮血的手摸了摸王子進的頭:“呆子,我不會就這樣死了的,我若死了,誰來保護你啊!”
“胡公子,你很痛嗎,都是寶雲害的!”寶雲在一邊哭道。
“不關你的事,我還砍了你一條臂膀下來呢,你不恨我吧?”緋綃說著坐了起來,那血又不停的湧出。
“不恨,寶雲本就已經死了,也沒有實體,這都沒有什麼~”
“嘻嘻,那就好,我答應了帶你走,現下這紫陽也收拾了,我想個辦法將你的魂魄帶走便是!”說著,將寶雲的那隻斷手用力的拉了出來。王子進見了,忙又幫了他去包紮,免得血水流得更多。
寶雲聽了這話,極是歡喜,衝張謙富道:“爹,我同胡公子走了,你可答應?”
那邊張謙富癱坐在紫陽旁邊,已經嚇得呆了,聽她這樣一喊,才回過神來。只見不遠處寶雲斷了一隻胳膊,劈頭散發,臉上全是一道道的抓痕,小小的身體坐在地上,甚是可憐,臉上卻是一副幸福喜樂的表情。
張謙富看著,淚水又模糊了雙眼,忙點頭道:“走吧,不要掛念爹了,爹對不起你~”說著,又哭了起來:“都是爹不好,財迷心竅,被這妖道所騙,哪知卻斷送了你一生的幸福!”
王子進聽了,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張謙富聽了,突然扔了鋼刀,抱頭痛哭起來,聲音甚是悽慘。王子進見狀不由著急,卻也無法說什麼。
那張謙富哭了一會兒,抬頭道:“三年前,三年前這裡突然幾個月之間便變做一座鬼城,我的生意也作不下去了,可是自己已經老了,又無法像以前一樣背井離鄉的奔波了。”
說著,指著紫陽道:“這妖道便跑來找我,說有辦法讓我的生意繼續下去,但要我幫他蓋一座道觀!”
“你便答應他了?”王子進眼見事實如此,但又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親爹會把女兒活活殺死。
張謙富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