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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亂七八糟的思緒充斥著我的大腦,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它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邏輯,沒有任何的條理,散亂,孤凌,彷彿天邊的浮雲。
迷迷糊糊中,我的胳膊一疼,我睜開眼,發現是那個長相很是猥瑣的赤腳醫生。他經過了看守我的幾個人的允許,靠近了我,在我的胳膊上刺入了一條管子‐‐他,他想做什麼?他想要殺了我,一定!
我撞破了他和姑姑,我討厭他,有我在,他和姑姑不能在一起,他一定是趁這個機會殺了我,姑姑呢,姑姑在哪兒?你為什麼不來阻止他?難道你也想要他把我殺掉?不,姑姑,在我的心中你就是我的媽媽,你不能對你的女兒這麼做。
姑姑,你來救救丫頭好不好?
死?死並不可怕吧?他要殺了我,不是比起在這裡挨凍要好的多?是的,也許我要解脫了,我真的要死了。真好,真好。
姑姑回來
可是他為什麼要一直高高的舉起這個輸液瓶,外面的天氣好冷,冷的我已經感覺不到火的溫度了,他要殺了我應該很容易。哦,我明白了,他一定要讓我死的毫無疑點,這樣就不算是他殺了我了,姑姑也不會怨恨他。
他真狠毒。
點點藥水流入我的體內,我的身體彷彿是乾涸的水棉,拼命的吸食著瓶中的藥水。漸漸的,藥水在我的體內匯成了江河,我感覺似乎舒服了一點。
一隻手在我的胳膊上、腿上按著!
這個猥瑣的男人,他要做什麼?他難道想和那個體育老師一樣嗎?不,姑姑,你現在總應該出現了吧,就算你不憐憫丫頭,可是你能允許你的男人,曾經佔有你身體的男人做出這麼齷齪的事情?姑姑,你讓他殺了我吧,千萬不要這樣。
更是奇怪,怎麼他手按到的地方似乎也有了些知覺?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我是在清醒還是糊塗,我知道我有很多事情是知道的,可是本來就有瘦猴的爸爸附在我的身上,如今我已經已經被綁了四天,已經要虛脫了。
這一天,姑姑還沒有出現。
第五天,又過去了。那個猥瑣的醫生仍然來了。給我打點滴,為我按摩胳膊和腿。
村長也來了,帶來了一個道士,可是道士只在我面前點了幾張符,就搖著頭走了。
第七天,一週的時間,姑姑終於來了。
可是我的眼睛已經睜不開,儘管那是由瘦猴的爸爸控制著的,我想他也已經被折磨的夠嗆,可是他還是不肯離開我的身體。
&ldo;丫頭,丫頭!&rdo;姑姑哭著跑到我的而前,離著我還有四五米遠,不小心摔了一跤,又爬著到了我的面前。
好像瘦猴爸爸對我身體的控制也已經差了很多,至少我還能由著自己,輕輕的把眼眯一條縫。
牙床疼的厲害,嘴裡的毛巾已經完全的被冰凍住。我想用鼻子發出聲音,可是這也辦不到。
村長的命令
&ldo;求求您,救救丫頭,我想您一定有辦法。&rdo;姑姑轉過頭,對著她身後跟來的一個老婆婆叩頭。
我又眯著眼看著那老婆婆,我已經認出來了。正是那位在我六歲的時候讓我開口說話的婆婆。原來,姑姑這幾天是去縣城找她了?
老婆婆看著四周守衛著的村民們,喝了一聲:&ldo;把丫頭解開!&rdo;
幾個村民說:&ldo;村長有命令,說不能解開。解開她會傷人的。&rdo;
姑姑跪在地上轉向了那幾個村民:&ldo;我求你們了。這位婆婆很厲害的,她能救丫頭,你們就把丫頭放了吧。&rdo;
幾個村民搖頭:&ldo;沒有村長的命令,我們不敢放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