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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質問她:「你要做什麼?」
他掙扎著想把雙手從她手上掙脫,李妙妙正氣頭上,她力氣本就不小,加上蕭銜此時虛弱,她卯足了勁竟把掙扎的他給制服了。
李妙妙把他的雙手緊緊攥住,不給他一絲掙脫的機會,另隻手開始解他的褲頭。
聽到男人的質問,她沒好氣的哼聲:「你不想死嘛,我活這麼大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聽說乘…虛而…入最好,我在你死之前試試。」
她說的不留一點餘地,完全是把蕭銜的尊嚴放在地上踩。
從高位跌落到滿府的人被斬,就算被人辱罵他也用了其他法子對付他們。
流放至今,他從來沒受過這般侮辱。
此時此刻,眼前這個粗魯的女人竟要趁他傷勢發作辱他!
冷厲的呵斥聲暴起:「李妙妙,你找死!」
聽著他冷如冰的聲音,李妙妙心裡是有些慌的,可她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退一步,往後他腿疾再發作,便很難再說服他。
「沒錯,我是找死。」
側首睨著那張向來清雋此刻陰冷的臉,她冷笑著一字一頓道:「我就是死也、要、睡、你。」
下一刻,蕭銜震怒,硬生生把手扯了出來,快速去掐李妙妙的脖子。
上次被他掐過腰,她身體力行的體驗過這男人力氣有多大,被他掐了脖子還得了。
說是遲那是快,李妙妙迅速去抓他的手,卻撲了一個空。
眼見男人的大手伸了過來,她轉而去扒拉他的,蕭銜氣的想拍死她,他從未見過這般無恥的女人。
二人糾纏著,忽然李妙妙手抓…。
霎時,蕭銜雙耳泛紅。
空氣驟然凝固,尷尬的氣氛在不大的房間瀰漫開來。
忽然凍(同諧音)了一下,嚇的李妙妙立馬鬆了手,她雙手垂在兩側,無措的攥著衣角。
轉眸注視著冷如冰的男人,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想逼蕭銜告訴她治療腿疾的方法,雖然半夜請不了大夫,有什麼法子能幫他緩解也好。
偏偏他似乎一心求死,好話不聽,那她只能以暴以暴。
結果出了岔子。
換了別人,蕭銜早弄死對方,他冷冷覷著像幼童般認錯的女人,只說了一個字。
「滾。」
女人努努嘴,也回了一個字。
「哦。」
滾是不可能滾的,他若不說法子,她就不走。
見她跟木頭似的站在床邊,蕭銜閉上了眼,選擇眼不見為淨。
看到他又閉眼假寐,李妙妙氣不打出一處來,她坐到床沿盯著他的腿,把手伸過去又收回。
反覆幾次,她終究還是收回了手,選擇當叮襠貓。
她就不信,在她炙熱的目光下,他還能避而不見。
確實她成功了,男人那雙長眼睫不停地顫,那隻手想掐她的手又在蠢蠢欲動。
看他搭在腿上的手都在發抖,李妙妙鼓起腮頰隨後又抿起嘴。
心裡有幾分憐惜,腿得多疼才讓手抖成這樣。
盯久了李妙妙反沒了羞恥感,她看的正大光明,看的理所當然,看的無所畏懼。
某人卻忍不下去了。
她不是想幫他嗎?
他不信等她看見那雙掩在布料下的爛腿,她還能像現在這般堅持。
「用煮開的水熱敷,可以緩解腿疾。」
熱水敷?
光想想,李妙妙就覺得肉疼。
她蹙了蹙眉,輕咳了一聲:「那你等著,我現在去燒水。」
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