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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琴聲。到了這個時候,曾經讓我欣賞的音樂已經成了我最深惡痛絕的東西。再後來,除了一起吃飯,我甚至一連好幾天都幾乎看不到她的人‐‐我睡著以後,她也會上床來陪我睡,但我還沒起來,她已經又離開了‐‐只有憂傷的音樂永遠無休無止地響著。我簡直要瘋了,福爾摩斯先生。安妮的愛好實質上已經成了一種不健康的痴迷,我認為,這一切都是斯格默女士的錯。&rdo;
&ldo;為什麼要怪她?&rdo;我問,&ldo;她和你們家庭的問題又沒有關係。畢竟,她只是個音樂老師。&rdo;
&ldo;不,不,她可不止是個音樂老師,先生。恐怕,她是一個有著危險信仰的女人。&rdo;
&ldo;危險信仰?&rdo;
&ldo;是的,尤其是對那些拼命想要尋找某種希望或很容易聽信讒言的人來說,那種信仰就更危險了。&rdo;
&ldo;而你的妻子正好就是那樣的人?&rdo;
&ldo;很遺憾地說,她確實是的,福爾摩斯先生。安妮一直是個非常敏感、很容易輕信別人的女人,甚至是到了過分的程度。她似乎生來就比其他人更能敏銳地感知和體會這個世界。這既是她最大的優點,也是她最大的缺點;如果心懷惡意的人看出了她的這一脆弱之處,就會很容易加以利用‐‐這正是斯格默女士做的事。當然,我很久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一直都疏忽了,直到最近才明白。
&ldo;你看,那天就是一個普通的傍晚。和往常一樣,安妮和我安靜地坐在一起吃晚餐,她才吃了幾口,就說要去閣樓練琴‐‐這在最近也是經常的事了。但很快,又發生了一件別的事:那天早些時候,在我辦公室,一個客戶送了我一瓶相當珍貴的紅酒‐‐我幫他解決了他私人帳戶的一些棘手問題,他把紅酒送給我作為答謝。我本來是想吃飯時把紅酒拿出來,給安妮一個驚喜的,但她那麼快就離開了餐桌,我還來不及去拿酒。於是,我決定帶酒上樓找她。我手裡拿著酒瓶和兩個玻璃杯,爬上了閣樓的樓梯。這時,她已經開始彈奏玻璃琴了,琴聲格外低沉,那單調而壓抑的調子似乎穿透了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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