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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錯,不能牽扯到其他無辜的人。
池珂長嘆一聲;「當年他們告訴我你厭惡妖族,我可是難過了好一會兒,生怕到手的靠山就這麼飛了。」
「我永遠都是你的靠山。」
回去要好好查查都是誰在背後嚼舌根,到手的媳婦差點就飛了。
鶴遷暗暗想道。
雪還沒停,輞川蹲在窗邊,思索著自己是不是要找個別的地方住一段時間,在這裡實在是太礙事了。
外面一片潔白,忽的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輞川立馬變得警惕起來。
是魔族的氣味。
他轉身朝向膩歪中的兩人:「池姐姐,林挽寧來了。」
池珂按住欲起身的鶴遷:「我出去看看。」
林挽寧不知道兩人已經發現了自己,持刀站在門前,攜著一身凜冽的霜雪,她衣裳單薄,寒冷使得她渾身發抖,望著不斷傳出歡聲笑語的明亮小屋,她目光陰沉。
池珂前腳走出門,便感到了一股凜冽的殺氣。
丸山的結界真是太弱了,什麼人都能混進來。
心底感嘆著,池珂冷靜地看著脖子上閃著寒光的利刃。
還是太心急了。
池珂右手迅速出掌,奪過林挽寧的劍柄,林挽寧的身體已經凍得僵硬,來不及反應刀便到了池珂手中。
「你究竟想幹什麼?」
林挽寧沒了武器還想空手肉丨搏,被池珂一腳踹到在地。
「我原本不想親自動手的,可你偏要往我刀下鑽。」
「我嫁給他了!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皇后!」林挽寧嘶吼著,面目猙獰,「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們怎麼能成親!」
池珂懷疑林挽寧的精神已經不正常了:「明媒正娶又怎麼樣?那時的天君沒有記憶,他是陳鶴遷。戲已經唱完了,你也該醒了。」
「我不管!他是八抬大轎娶的我,我是他的妻子……」
淚珠一顆顆從她腮邊滑下,透過那扇虛掩的門,林挽寧看到鶴遷的身影,他正注視著池珂,眼中只有她一人。
「我能殺了姜茗那個不知好歹的,也能殺了你。只要殺了你們……殿下就會看到我……」
林挽寧掙紮起身,爭奪池珂手中的刀。
「說起姜茗,你還沒為她的死贖罪呢。」池珂輕鬆躲過她的進攻,不急著反擊,慢慢地消磨著她的體力。
她對林挽寧並沒有太大的喜惡。
知道她成了皇后時,唏噓感嘆,但心底料定鶴遷對她沒有感情;
得知她殺了姜茗和真正的林挽寧,池珂覺得這人心腸歹毒,卻也沒有厭惡到非要置她於死地的地步。
但是這人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自己和鶴遷,池珂是真的煩了。
「我和鶴遷將來是要成親的,你這樣糾纏不休,難不成還想讓鶴遷收你為妾?」
林挽寧猛地一顫,池珂成功地刺激到了她:「我是正宮,我是皇后!你膽敢讓我做妾?!」
「有些事情做做夢就得了,沒必要奢求自己得不到的。」
池珂玩累了,抽出捆妖繩來。
就在她懈怠的一瞬間,林挽寧又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來。
兩人只有半步之遙,池珂眼睜睜看著那把匕首朝著她的心臟而來。
但沒能近她的身,便被一股力量彈開。
鶴遷在池珂身旁站定,看林挽寧的眼神如視草芥:「早知你會成禍害,當時就該殺了你。」
林挽寧先是一愣,猶如那日在皇陵,她崩潰大哭:「殿下,你還記得千年前在魔界……」
「我不記得,也不想提起。」鶴遷示意池珂回房,他要親自結果了她。
「殿下,你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