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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這位姑娘,有話好好說嘛!」呂姑姑跟遭雷劈了似的瞬間變了臉色,諂媚的笑著:「不知道姑娘是哪個宮的?」
「你不用管,想活命就走,以後四皇子我來照顧。」
呂姑姑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池珂態度強硬,逼著她現在就收拾東西離開。
叮叮噹噹一陣收拾之後,呂姑姑大包小包的站在池珂的跟前:「姑娘,我現在就走,麻煩您跟娘娘說一聲,奴才以後再也不敢做那些事情了,謝娘娘放奴才一馬,下輩子做牛做馬……」
「好了好了,你滾吧!」
「是是是,奴才這就走。謝姑娘了。」呂姑姑將一袋錢財塞到池珂的手中,拉著她的包袱飛也似的走了。
池珂探頭去看屋裡的鶴遷,他正在看書,對屋外發生的事情充耳不聞,白瞎了池珂這一番表現。池珂嘆了口氣,轉身去找廚房——想要抓住一個孩子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刷鍋、生火、切菜,池珂輕車熟路,不一會兒小院中就飄起了香味。池珂把做好的飯菜擺到桌上,一回頭就看到個小腦袋在門口張望。
「你是宋策?」
看上去只有八九歲的小太監怯生生地點點頭,望著桌上的飯菜默默咽著口水。
「來吃飯吧。」
池珂擺好飯碗,那小策子還站在門口,腦袋伸的老長,就是不肯邁進來。
「你不餓?」池珂剛問完,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便從小策子的腹部傳來,「餓了就來吃飯,你站在那裡做什麼?」
「殿下還沒過來。」小策子緊張期待地往鶴遷的房間看了一眼,房門緊閉,紋絲不動。
「你先吃著,我去叫他。」
池珂端著薑湯去敲了敲鶴遷的房門,裡面悶聲傳來個「進」字,池珂便大方地推門進去,將那碗薑湯放到桌上:「殿下剛剛落了水著了涼,喝碗薑湯去去寒吧。」
鶴遷沒理她,單手捧著本舊書,目光也一直停留在書上,沒有要喝的意思。
池珂很耐著性子勸道:「殿下,薑湯要趁熱喝。」
「放在那裡吧」鶴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帶著點鼻音。
「殿下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著了涼,為了您的身體還是早些喝了吧。」
鶴遷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不鹹不淡地語氣讓池珂一陣惱火,態度強硬起來:「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我已經跟你說了我是神仙不是普通的宮女,你別對我擺出這幅愛答不理的樣子,我要是真想害你,剛剛就不會救你。」
鶴遷終於抬頭看了她一眼,但是眼底還是滿滿的不信任,池珂無奈地勾了勾手指,鶴遷手裡的書立刻飛到了她的手裡。像表演戲法似的,池珂手裡的書迅速結成了冰,又在頃刻之間融化,書頁卻是一點都沒濕。
「我說了,我真的是神仙。我還能做更多的事情,想看嗎?」
鶴遷的神色有了一絲的動搖,池珂也不裝好人,半是威脅半是勸誡:「再過兩天就是中秋家宴了,你要是染上風寒,家宴可就去不了了。」
在司命寫好的冊子裡,鶴遷確實染了風寒錯過了中秋家宴,那場家宴本是個扭轉命運的機會,卻因為他沒去參加而錯過了。
池珂的勸說有了效果,鶴遷默默地放下手中的書,端起那碗薑湯來送到嘴邊。
薄唇還沒碰到碗邊,小策子便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殿下不能喝!這飯菜裡有毒!」
第3章
用心熬的薑湯被打翻在地,辛苦做的飯菜被當成毒藥,池珂連燒了小策子的心都有了。
偏偏小策子還護在鶴遷面前用看警惕戒備的眼神瞪著她,把她當成了來毒殺他們的刺客:「你把呂姑姑趕走,就是為了在飯菜裡下毒害我們,虧得我還以為你是來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