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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德安,你好大個膽子啊,竟敢擅闖書房?”高俅將手裡的書往案桌上一摔,瞪著眼睛呵斥道:“――莫非你要謀害本官不成?”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侯德安嚇得趕忙跪下了,連連磕頭道:“小的就是借一百的膽子也不敢謀害太尉啊……小的有要事稟報,一時情急,還望大人恕罪……”
高俅舒了口氣,又將書拾起在手,而後才不緊不慢地吩咐道:“你起來吧!”隨即,他一邊翻著書,一邊慢悠悠地問:“侯德安,你有什麼事稟告啊?――若不說不出個理來,小心本官砸碎你的腦袋!”
“小的不敢。”侯德安擺擺手,起身走向前來,湊到高俅耳邊小聲道:“大人,那兩個公人回來覆命了……”
“公人?哪兩個公人?”高俅合上書,有些不解。
“就是押解林沖去滄州的公人……”侯德安忙道。
“哦,是麼?”高俅小聲應了一下,又問:“那林沖人呢?是不是上閻王爺那了?”
“大人,”侯德安道:“我見那兩個公人神色緊張,估計……估計沒能得手啊……”
“沒用的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有臉回來?――真是廢物!”高俅惡狠狠地罵了兩句,忽又喊道:“那陸謙呢?都是他出的餿主意,找兩個廢物,又把事情給搞砸了!”
“陸虞侯已經過去了……”侯德安抱拳稟道。
“去!快去喚他過來見我!”高俅再一次將書重重地摔在案桌上,大聲罵道:“――都是些沒用的廢物!”
“是,小的這就去!”侯德安應了,立即退了出去。
………………
不多時,陸謙與侯德安一前一後走進了謙和書屋,一見高俅反扣著手看著窗外,侯德安慌忙湊了上去,小聲喚道:“大人,陸虞侯來了……”
這時,陸謙慌忙跪下了,抱拳拜道:“小的陸謙特來向太尉請罪,求太尉重重責罰……”
“哼!”高俅冷笑一聲,緩緩轉過身來,道:“請罪?――責罰?――那你先說說看,你何罪之有?”
“小的有負大人重託,理應受到責罰!”陸謙仍然跪著,低著頭,抱著拳。
“陸謙啊陸謙,你叫本官如何說你,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好,叫本官如何敢放心將大事交予你手啊?”高俅搖著頭,嘆著氣,做出一副痛心疾的模樣。
“都怪小的大意了,還請大人責罰!”陸謙復又連連磕頭,磕得地板“咚咚”直響。
“唉!”這時,高俅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擺著手道:“罷了,罷了,此事我以後再與你計較!――你先起來回話!”
“多謝大人!”陸謙重又磕了一個響頭,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立在一側。
“聽說押解林沖的兩個公人回來了……”高俅不緊不慢地說道。
“回大人,他們回來了。”陸謙點頭道。
“那他們現在何處?”高俅仍是不緊不慢地問著。
“正在前院候著……”陸謙忙又回道。
“哦!”高俅輕點了一下頭,又問:“那――他們兩個可曾取了林沖性命?”
“不曾取得。”陸謙抱拳稟道:“聽他們兩個說半路上殺出一個大胖和尚,把林沖給救了,還一路護送到滄州,他們這才沒有得手……那、那個大和尚名字喚作‘魯智深’……”
“魯智深?哪來的魯智深?”高俅眉頭一皺,忙問:“――那廝是何來頭?”
“稟大人,”陸謙接著道:“聽說那魯智深原是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帳下的提轄官,因為殺了人,一路逃了出來,也不知為何就出家當了和尚,如今正在大相國寺掛單……”
“呵呵!”高俅捻了捻下巴處的一小撮鬍子,輕聲笑道:“原來是個潑皮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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