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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留下來陪季老太太用餐,餐後,田百珍又跟季老太太說了季樹立和季安寧在田家的起居事宜。季老太太若有所思的打量幾眼田百珍,笑著跟邀請她日後多來季家做客。等到田百珍跟田家兩位舅母告辭後,季老太太跟季安寧說:“寧兒,你表姐是有心人,你跟她在身邊多學一學為人處事。”
田百珍是田家大房的獨女,從前在田家祖宅裡面長大,聽說很受長輩們喜愛,就是離了祖宅之後,那邊有宴會,請帖上都要特意寫上她的名字。田百珍的心眼和行事,自然要比季安寧這個從來沒有受過風雨考驗的人,來得細密周全。
夜裡,季安寧把事情跟季樹立說了說,他笑著說:“大舅先跟我提了,要你年後回外祖家小住幾月的事情。我沒有意見,外祖父外祖母大舅大舅母都疼愛,你在外祖家能過得自在。大舅後來跟大伯提起來時,大伯說他捨不得你,只許你每月去住上幾天,不許你連著在田家住上幾月。”
第四十九章 奉承
初六這一日的晚上,客人們用了晚餐後,他們前腳剛離開季家,後腳季家老太爺就開始折騰起來,派人尋季守業季守成兄弟來老園裡說話。季守業兄弟急急的趕了過來,季老太爺瞧碰上兩位兒子,黑著臉問:“金花和銀花兩家人幾時來給我拜年?”
季守業頗有些無奈神情瞧了瞧季老太爺,就端著一張嚴肅的臉,無心開口與他說話。季守成對兩個姐姐姐夫很有感情,當即開口說:“大姐和二姐如今都是做婆婆的人,她們年紀大身體也不如從前那般的康健,這樣的天氣,那可能說來就來。
年前,康哥兒已經來跟父親說過了,兩家都要等到出年後,才能來熟州城拜見父親,那時會小住幾日陪父親多說一會話。”季老太爺眼皮子往上翻了翻,嘲諷說:“我怎麼瞧著是她們兩家人的翅膀硬了,對舅家人情淡了。”
季守業忍住心裡的悶火,開口說:“兩家都是靠著土地吃飯的人家,一年到頭來,手裡能有幾分餘銀在手,自然是要省著用。何況她們兩家每年還是盡了心意來孝順了父親母親。我們做兄弟的人,要是都不能體諒她們兩人幾分,兩位妹妹在夫家要如何的抬頭做人,教導下面的兒孫。”
季守成惱恨不已的瞧著季老太爺,當年他鬧出的那些事情,他們一家人遷移到熟州城來避人言,可兩個嫁在當地的姐姐,卻不知讓人當面暗地裡嘲笑了多少年。這也幸好季老太太為兩個女兒挑選人家時,她是相當的用心,選擇的都是憨厚實在的人家。
兩位姐夫是實心人,家裡生活富足,也沒有去動過那些花心思。而布氏這個做大嫂的人,那些年很懂得在四季時做面子給兩位小姑子,讓兩位小姑子在四鄰能抬起頭做人。季守成那時年紀已經不少了,自然把家裡所有的事,瞧在眼裡心裡,他一直非常尊重兄嫂。
季老太爺雖說老眼有些花,可還是瞧得清楚季守成眼裡神色,他頓時惱怒起來,他伸手重重的拍打一下桌面,黑著臉說:“老二,你不孝啊。”季守業兄弟的臉色都陰沉下來,季守業跟著黑臉說:“父親,你這樣說話,是一心想要毀了老二,對嗎?”季守成抬眼望著季老太爺直言:“父親,我那裡對你不孝?”
季老太爺見到兩個兒子的神情都有些不對勁起來,他到底也不敢繼續蠻橫下去,只能陰陰的說:“老二,我是你的父親,你眼帶陰狠神情瞧著我,我說你不孝,有說錯了嗎?”季守業伸手按住要說話的季守成,開口說:“父慈子孝。父親,老二都是要當祖父的人,你現在想來教導他,有些晚了。
再說現在天黑了,房間裡燭火不太明,父親的年紀又大了,你一時瞧花眼了,這也是正常的情況。只是這種說兒不孝的話,以後還請父親慎言。”季老太爺瞧著長子的神色,知道他心裡已經惱怒不已,他也不敢再逼下去。
當年兒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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