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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季安寧很是肯定的告訴她說:“我家二伯母沒有生病,她就是前些日子心情不好。瘦得太過一些。你現在看到她,比前些日子要好一些,至少沒有那麼瘦得臉上只餘下骨頭。”田百珍深吸一口氣。跟季安寧說:“你也不先提醒我一聲,我見到你二伯母時,差點叫了出來,她實在瘦得太過了一些。”
季安寧見過寧氏的情形,她現在相信一夜白頭的傳說,寧氏就是因為情苦才會如此的煎熬自已。季安寧瞧過二伯季守成是絲毫的沒有受到影響,他依舊自在的過日子。季安寧無意當中和季潔悅一塊聽見他跟季老太太很是不解的說:“母親。你說我和她日子過得好好的,她用得著雜七雜八的亂想嗎?
她說她怎麼都吃不進東西,這才幾天的功夫。人就瘦得變了形。我請大夫給她看病,大夫說她沒有病,只是心情不好。只不過要是長期下去,沒病也會變成有病。母親。你沒有瞧見那大夫瞧我的眼神。明晃晃就當我是負心漢看待,我這是大冤枉。”
當時,季安寧就扯著季潔悅趕緊離開,兩人之間的感情一向強求不得,畢竟這不是東西。可以用錢來買。只是季安寧還是為寧氏感覺到不值,為了一個心不在自個身上的男人,這般的折磨自已,只能讓季守成那些妾室把她當笑話來看。
可是她想想又無法來說季守成的不是。這是人與人之間的造化。季守成對自已妻子生不了深情,想來以他的性情也不屑於來哄騙寧氏白白高興那麼多年。只不過是此前一個願意打。一個願意挨,而如今那個挨的人,被現實逼得瞧清楚事實,她不願意受著了,心裡一時受不住這種打擊,只能瘦啊瘦啊的度過這一難關。
田百珍這一日歸家時,田氏交給她一封家信。田百珍回家把信交給田家大舅後,她跟田家外祖母和田家大舅母提及在季家遇見的事,重點就是寧氏瘦得太恐怖。田百珍深吸一口氣,說:“寧兒跟我說,她二伯母現在這般模樣跟前一陣子相比,已經算是臉上能見肉。”
田家外祖母和田家大舅母交換一下眼神,現在兩邊都有孕婦,有些事情也不方便交流。田家外祖母瞧著田百珍的神色,笑著說:“你啊,是少見多怪。我從前小時,見過農家在災年時,那些孩子餓成皮包骨的模樣,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田家大舅母順帶教育女兒說:“珍兒,日後吃用要合適就行,可不能太過奢華,福氣太多,人是受不住的。”田百珍輕輕點了點頭,又特意多說了幾句田氏的情況,她笑著說:“小姑姑身邊的媽媽說,如今小姑姑是吃好走好心情好。”
田家外祖母和田家大舅母聽她說這樣的話,兩人都笑了起來。田家大舅母跟田家外祖母笑著說:“母親,我們這一下多少能安心一些。大爺總是跟我說,妹妹從小就是一個會想事的人,她的心寬不存事。寧兒就象妹妹的性子,天生的心寬,遇事從來不往窄處想。”
田家外祖母感嘆過後笑了起來,說:“人生不如意的事,十有**。那可能年紀輕輕的時候,就能樣樣的齊全,夫妻情份差一些,兒女情份深一些,合起來也打平下去。”田家大舅母知道田家外祖母說的是心裡話,她們這一房人,從前在田家大宅裡的日子並不是太好過。
田家外祖父的性情,相對田家大宅子裡的人,是沒有太大的野心,很有些被長輩兄弟們瞧不上眼。田家外祖母自然跟著在長輩面前和妯娌相處時要受一些氣,索性他們夫妻的感情好,田家外祖母也從來沒有真正聽過那些人的勸,她歷來不會強要求田家外祖父一定要去拼搏好前程出來。
田家外祖母跟田家大舅母說過心底話:“你父親的性子,根本不適合在官場行事,他願意一直做著教諭,我也覺得沒有什麼。你父親養得起一個家,又從來不會在外面藉著詩會,去一些脂粉場所。做為妻子,我所求不多,你父親這樣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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