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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這還有人呢。”雅歌的心暖暖的。
好像,自從做了軒轅永凌的妻子後,這種暖暖的感覺,時有伴隨。
她打心眼裡珍惜這份情意。
可當著一堆奴才的面摟摟抱抱,她就不好意思了。
進了屋,雅歌將今日的發現一一與軒轅永凌說了。
末了又道:“殿下,我想讓陳亭長暫時留在驛館,另外,老國公何時能調來兵力?眼下,我們的處境不樂觀。”
軒轅永凌點頭應答,說:“如此也好,孤身邊正需一個充分熟悉這裡的人,再說,對方已起了殺念,這當口,孤不想失去任何一個助手。”
說完,才轉向陳威遠,道:“陳卿,孤老實告訴你,面對這個爛攤子,孤並沒有完勝的把握,跟著孤,你不怕嗎?”
陳威遠一稟,立即下跪,毅然決然:“蒙殿下與娘娘厚愛,奴才誓死追隨,絕不退縮!”
符桑在床上的勇猛
京城皇宮·鳳寰宮。
一下了朝,丞相張蘇民便應詔急急趕來。
“妹妹,早朝進宮時,我見符桑喜滋滋的離宮,可是為何?”
皇后以慵懶之姿倚靠在臥塌上,心不在焉地答道:“哦,本宮應了他一塊地,又允了他幾日假期,估摸著是回家心切吧。”
“回家?要是我沒記錯,前年您好像允了他,將家搬至斧城上鄉鎮。。。。。。妹妹——”說到這裡,張蘇民一驚,道:“你剛才說應了他一塊地,該不會是。。。。。。”
皇后維持著原來的姿勢,笑著說:“你沒猜錯,就是斧城,這次的暴亂之地。”
“可是——”張蘇民急了。
“妹妹,您明知道殿下人就在斧城,這個時候怎還讓自己的奴才前去搗亂?這萬一連累到您,可如何是好?”
見兄長焦急,皇后這才坐正了。
伸手示意他在自己對面坐下,然後不在乎地道:“那又怎樣?符桑只說他在家鄉看中了一塊地,可沒說是在上鄉還是下鄉鎮,就算真出了事,那也是他軒轅永凌的無能,關本宮什麼事?”
只是損失了一個用的順心的面首罷了!
想到符桑在床上的勇猛,皇后多少有些婉惜的。
“哦——”張蘇民恍然大悟,笑得詭異起來:“原來小妹是故意讓符桑去搗亂的?可是如此一來,您身邊就少了一個好使的奴才了!”
皇后悠然地執了茶案上的香茗,輕泯了一口,笑說:“怪不得本宮,一切都是這符桑貪心所致,他啊,就是自以為是,總想著亂中賺一把,不知天高地厚。一個奴才罷了,只要本宮願意,要多少有多少!”
皇后這樣說,既是回答了兄長,也是寬慰了自己。
張蘇民點頭稱是,末了又說:“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符桑前去攪一把渾水,我就看他軒轅永凌如何收場!”
哪知,皇后卻說:“哥,你誤會本宮的意思了!”
張蘇民一愣,不解:“誤會?那娘娘的意思是?”
老皇帝想獨佔太孫妃
皇后的唇邊泛起陰毒的冷笑,說:“以那軒轅永凌孤傲的性子,這個符桑多半沒命回來,符桑可是本宮的人,他殺了本宮的人,分明是故意與本宮作對;介時,本宮到皇上面前一哭,您想,皇上會站在哪一邊?”
“對啊!”張蘇民一拍大腿。
喜道:“這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本來這次皇上苦心安排,將殿下弄出宮,為的就是獨佔太孫妃,哪知殿下卻來了個斧底抽薪。。。。。。皇上都氣瘋了,若再加上您這一哭鬧。。。。。。呵呵,看來,這儲君要換人來做了,娘娘,大喜啊!”
“你小聲些,本宮哪來的喜?”
張蘇民便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