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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如畫,水黛風華,溼熱的唇忍不住在他脖頸耳竄遊移,“我只想這樣抱著你就好。”
溫溫的氣吐進劍瀟耳窩裡,他只覺身子一陣酥癢,所有的防備都鬆散了下來,蕭戎歌卻是很得意,低低的笑出聲來。
劍瀟心裡一惱,猛然坐起身手一用力壓住蕭戎歌,警告道:“你要睡覺便好好睡覺。”
他那漲得通紅卻又故作兇狠的臉令蕭戎歌深深迷戀,大手更忍不住在劍瀟腰間遊移,劍瀟一向怕癢身子又是一抖,蕭戎歌發現他的弱點大是高興,變本加厲起來。
劍瀟這時卻幽幽一笑,如午夜的星子美麗不可方物,他俯身來,學著蕭戎歌的樣吻著他,呵氣如蘭,“要這樣子嗎?”
此處被河蟹了,簡而言之,就是蕭戎歌被反調·戲,然後調、戲一半跑了~~
劍瀟忽然起身下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出了門,蕭戎歌難奈的看著他,“你怎麼會……這些手段?”
劍瀟回首一笑,煙視媚行,“雲、雨引那樣的東西,你竟讓我享受我豈有不享受的道理?”他哪裡會什麼調、情的手段?蕭戎歌那樣吻他照樣子也就是了,這樣說卻是故意激怒蕭戎歌的,他用雲、雨引讓他如此痛苦,劍瀟又怎麼有不還擊的道理?
蕭戎歌怒火中燒,他已推門欲去,這時一隻雪白的信鴿飛了進來落在他手臂上,他開啟信件一看,悲傷如電閃過眼底,回首時已是巧笑嫣然,明眸善睞,“恭喜閣主喜得貴子呢!”
信件上說魚音懷孕了。她因與蕭戎歌服食五石散被劍瀟審訓,因而有訊息最先知道的自然是劍瀟。
蕭戎歌卻似絲毫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中,臉色煞白的揪著方才的問題, “你和別人有過?”
劍瀟玩味的笑了笑,“你果真當我是聖人,能忍得住你那樣的引、誘?沒嘗試過那種銷、魂滋味倒也罷,哎……我本不是風流人,被你那樣引誘也只有做風流客!”
蕭戎歌一時只覺心與肺揪在一起,痛徹心扉,劍瀟卻揚長而去,報復之後心裡又痛快又是痛恨!說什麼無關欲的愛情,真正相愛的兩個人又怎麼能無關欲?說到底他不過是放不下心中的結罷了,終究不過是個懦弱又自私的人!
蕭戎歌,你既喜歡玩,我便陪你玩,你是浪子,我倒要看看我們誰先忍不住!
他來到河邊解了一身衣衫浸泡在水中,只到身上心裡的火被浸滅後才起身,此時已是半夜,溪流寒淡,月輪如素,他丟了一身錦服玉帶,只披著裡面的梨白素衣,單衫薄透,身影煢孑。
心裡冷定下來後就想到自己該走了,蕭戎歌好了鎮住問鼎閣的人自不在話下,他該回到分閣去眼不見心不煩。也懶得與蕭戎歌告別直去馬棚牽馬欲走,卻聽見有打鬥聲,仔細聽原是有人襲擊蕭戎歌,來人不少足有二十個,他知道蕭戎歌的功力如何自是不擔心,上馬欲去卻忽然聽到一聲痛呼,聲音那般熟悉竟是蕭戎歌的!
劍瀟憑耳辯聲知他這一劍完全可以躲開,可他卻沒有躲是想讓自己出手?心中更怒驅馬便欲走,這時蕭戎歌已一躍上了屋樑,衣帶當風冷冷的看著他,“你又要走?”
劍瀟目光泠泠看著他執拗不言。
蕭戎歌眼裡驀然閃過一絲陰狠,“你若敢離開一步,從此以後再也別想見到他們!”劍瀟心裡一惱,雙腿一夾駿馬一聲嘶鳴絕塵而去,蕭戎歌目眥欲裂,“劍瀟!我不會放過你!絕不會!”
留白劍憤然出鞘,一劍飛渡撕裂包圍圈竟如平沙落雁般向劍瀟刺去!
圍攻的人斷沒想到頃刻之間問鼎閣兩大高手反目,一時欣喜愣住,然就在這一愣之時一道月光劃破夜光,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身首異處!
原來劍瀟驅馬而去人卻在馬一嘶之時躍到樹眾裡,趁機一擊出手!
一時間圍攻之人已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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