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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哪裡還能再等下去,她奮力甩開幽若的手,飛身朝海中躍去,心中不斷默唸著,師父你千萬不要有事,我有孩子了,除了言兒之外我們又有了一個孩子……你會喜歡他的,他說不定真的是個女孩子……
眼角還掛著淚珠,她極速往他的方向掠去。
海底灰塵瀰漫,巨大的宮殿似乎又坍塌了些,只是在海水的沖刷下,宮殿被灰塵打擊著漸漸淡去。
花千骨根本沒心情管什麼宮殿,她遠遠地便看見一襲白衣倒在青袍男子懷中,那一刻簡直將她的魂都驚掉了。
“師父,師父你怎麼啦……”海水隔絕了眼淚,她怕到極點,曾經他中毒時,也是這樣了無生氣地躺在海底。
“那個……千骨,沒事的,師兄一會兒就會醒來的……”笙簫默見她哭得都快斷氣了,內疚地安慰著。
“師叔,我師父到底怎麼了?”
笙簫默打橫抱起白子畫:“宮殿要塌了,我們先出海再說。”
岸上的幽若急得團團轉,她本想著再不出來就去搬救兵,看見三人破海而出總算鬆了口氣。
笙簫默丟了一個白眼給幽若,意思是看師兄醒來你怎麼辦。
傷口在白子畫的右臂上,只留了一個小小的原點,笙簫默解釋說,師兄為了救他,被雌蝴蝶紮了一下。
原來當時,白子畫趁造像接過小鼎恍惚時,一劍將其劈成了兩半,殿外的雌蝴蝶知主人受難,開始對兩人發動了猛烈的進攻。笙簫默根本不是雌蝴蝶的對手,加之一裂為二的造像,碎片如一件件鋒利的暗器向二人打來,白子畫既要保護笙簫默又要對付巨大的雌蝴蝶。那雌蝴蝶眼見不能敵,調轉頭來襲擊笙簫默,彷彿要來個玉石俱焚。白子畫怎能讓它得逞,一劍刺死它時,那畜生抱著必死的決心,不必鋒芒地朝白子畫襲來,致使他不小心被扎中。
雌蝴蝶的毒針中含有麻醉劑,饒是他不傷不滅也陷入了昏迷,幸得那造像碎片也是強弩之末,笙簫默抱著他出了秀華宮,正撞上尋來海底的花千骨。
白子畫在她懷中悠悠地醒來,這邊是巨浪未平,而身邊是梨花帶雨。
“小骨……別哭了……”他擦著她的眼淚,心裡又酸又痛,怎麼會讓她看見自己受傷的樣子,“你再哭下去師父也要哭了……”
花千骨哽咽著:“你答應過的,你是要嚇死我嗎?”
他捧著她的臉,輕輕地吻著:“師父好好地在你身邊呢,你看,什麼事都沒有啊。”
她撫著他的手臂,還有些紅腫:“痛不痛啊?”
“不痛,一點感覺也沒有。”他越是說的輕鬆,她的眼淚越是成串地落下,白子畫無力地道,“都是我的錯,師父認打認罰好不好?”
“你不用這樣,改日你拿了我的命去好了……”
“胡說什麼呢!”他見她別過臉去,滿面淚痕,心疼地柔聲哄勸著,“師父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受傷了,好不好……”
……
“喂,你看夠了沒!”
“笙簫默,你竟敢打本掌門!”
“哎,我是讓你收起你那賊兮兮的眼睛。”
“你管不著,本掌門就愛看我師父和師祖秀恩愛。”
……
旁若無人的師徒夫妻在彼此的安慰中總算關注到了爭吵不休的兩人,一人揪著一個朝長留而去。
回到絕情殿時,孩子們還未回來,花千骨緊張得將他當作了重病患者,對著那個傷口研究了好半天后,也不知道從弄了些什麼藥膏,仔細地塗抹好,這才放了心。
白子畫看著她忙進忙出也不好阻止,小徒兒本來就在生氣,萬一自己再說錯話,且不是要將她氣跑了,也都是自己瞞著她才會弄成這樣的。
“三海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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