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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情況。

「都挺喜歡的。」

「……」方曉曉無語，這孩子到底是多怕別人瞭解她，說出的話怎麼都這麼欠揍！

「親愛的，你的話一直這麼少麼？」

「還好啊，有少麼？」完顏玉反駁，方曉曉反問：「不少麼？」

「好吧，我們還不熟，所以有點尷尬。」完顏玉老實交代，她可做不到像方曉曉那樣，第一次見面就叫對方親愛的，而且那個順嘴的勁兒好像都叫了好幾輩子一樣。完顏玉直接叫方曉曉「姑姑」都覺得彆扭極了，尤其還是當面叫，但她沒得選擇，又不能直接說「喂！」而且她也發現了，只要她說話不帶特定主語，方曉曉都直接無視她，她只能被迫改變交流方式，「姑姑，你能不能先告訴我，我們要去哪？」

「恩，我們去西湖邊。」方曉曉心裡樂滋滋，聽到特別主語她很樂於回答。完顏玉萌生心有靈犀的感覺，她早上出門前還唸叨西湖來著，所以她就閉上眼睛假裝休息了，心裡哀嘆：我對不起我的親姑姑，她們個個都好幾十歲了，現在憑空多出一個比她們年輕貌美的姑姑。

完顏玉昨晚因為興奮沒睡好，早上又折騰了那麼久，閉著眼睛真就睡過去了。方曉曉聽到了輕微的呼吸，知道完顏玉是真的睡著了，將車內的暖風調高了一度。趁著紅燈時，方曉曉從後座拿出毛毯，動作很輕地蓋在了完顏玉的身上。

紅燈還有好一會才變綠，方曉曉的心像有一隻小爪子在撓她，慫恿她，所以她猶豫之後解開了安全帶，傾身過去唇溫柔地貼在熟睡者白皙的臉龐上。方曉曉自己先紅了臉，抽身回來繫好安全帶，心跳的很快，竊玉偷香這種事果然比較刺激，小萌物的味道真好，有股淡淡的奶香味，莫不是因為從小長在蒙古包，所以被奶片泡著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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