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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甜甜一笑，看起來很真誠，又有幾分調皮。方冉冉沒有掙脫，而是反握住方淺淺的手說：「小龍女，你也很漂亮。」方冉冉從不會示弱，網上她是大人，網下她不會變成平民。就算調戲，方冉冉的主動權也不會讓給方淺淺。

「是你喜歡的那種漂亮嗎？」方淺淺期待地問，方冉冉心裡一蕩漾，小女孩的樣子真讓人心軟呢，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是姐姐，還是妹妹？」

「妹妹。」

「方曉曉是不是喜歡完顏玉？」方冉冉突然憶起之前的事，方淺淺恍然大悟地問：「那個姑娘叫完顏玉？」

方冉冉不能確定方淺淺嘴裡的人是哪一個，但直覺告訴她方淺淺說的就是完顏玉。方淺淺回想起一個姑娘叫她「爆米花」，追著塞給她五十塊錢直接跑了，那速度快得好像在逃獄。那時方淺淺連完顏玉的樣貌都沒看得清……估計那姑娘是把自己當成姐姐了，這種事她們姐妹倆早就習以為常了。

「『完顏玉』這名字挺好聽的，大人，你不要管別人的事了，管管我就好了。」方淺淺一本正經臉還略帶幾許惆悵。方冉冉一愣，這小妮子是在吃醋麼？怎麼自己心裡還升起一種歸屬感呢？方冉冉莫名的覺得，方淺淺身上貼著無數個標籤，每一個標籤都寫著「方冉冉專有」，亮閃閃的大字，方冉冉無法忽視。

「方主編……」

「大人！私下裡叫我淺淺或者小龍女，好不好？」方淺淺和方冉冉講話，不由自主就會撒嬌。方冉冉最吃不消的就是撒嬌，尤其是美女跟她撒嬌，所以點點頭說：「恩，淺淺，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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