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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東流看到眼前情景微微變色,想要開口說話卻被顧竹寒阻止,人家國主正玩得歡呢,你打擾人家萬一被他怪罪那怎麼辦?還是等一等,等這些不知世間疾苦的天潢貴胄玩完這局再說。
院中,一群人玩得正歡。顧竹寒雙手屈在胸前,微微靠在青牆之上,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譚東流見她如此淡定,自己身為將軍也是覺得不能如此急進,好歹要靠這個時刻來深入瞭解一下“敵情”才對。
不過在這麼清涼的早晨穿這麼少還真是讓他這副老骨頭寒冷啊。
“主上,來抓春嬌啊,奴家在這裡呢。”
“主上,夏清我可在這裡呢,你不是說下一次要抓的人是我嗎?”
“主上……”
“主上呀……”
院落之中,軟得讓人酥麻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響起,顧竹寒冷眼看著那群波濤洶湧的奴家們,又看了一眼那個穿得邪裡邪氣的南唐國主一眼,心中已然對他落下了不好的印象。這種處處留情的種馬,還是遠離他好一點。
“愛妃們,你們在哪裡?可不要逃了!夏清,你站住,哎呀,竟然敢玩弄孤?”
李邃正玩得興起,蒙著錦帕循著那些嬌柔的聲音摸來摸去,不得不說南唐是個極度養人的地方,李邃的那群妃子固然長得美豔,然而李邃卻絲毫沒有被她們壓下去,相反的,明明身穿絕豔緋紅衣袍的李邃長得卻比他的妃子更勝一籌。
這是什麼概念?這說明李邃長得比資質上等的女子還要美還要豔。在看見李邃之前這實在是難以想象的一種情景,但是在看見李邃之後你並不會覺得違和,你會覺得這個男子長得得天獨厚,就連豔俗的紅色都不能損他半分姿容。
顧竹寒看著那抹看似在院中十分無措實則卻是享受得很的紅色身影,心中想,若然要以一朵花來形容他的話,那麼冠壓群芳肆意張揚的牡丹倒是十分適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誰說不是呢?
顧竹寒想著想著便把那句詩輕輕吟誦出來,這本來是無心的舉動,然而聽在那人的耳中卻是讓他勾起了一絲玩味的笑意。
顧竹寒徑自出神,不過她倒是移開了目光抬頭看向越來越藍的蒼穹,並沒有發現那抹緋紅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
院落之中的玩鬧仍在持續之中,顧竹寒已然沒有了想要繼續觀看的興趣。
李邃其實早就察覺到有人推門而進了,他知道這些人的身份,也知道自己指定的少年欽差也已到來,可是人家東道主都不急著護送自己進京,那麼他自然也不會自討無趣巴巴地進人家進京的是吧?
只是,他分明聽到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靡靡詩句,這麼大膽的“讚譽”他倒是第一次聽,南唐是個不缺淫…詞濫句的地方,可淫…詞濫句寫得好也是有技巧的。
他伸手隨意摸啊摸的,實則上已經往顧竹寒站著的地方走過去,顧竹寒正看著天空的一朵雲出神,壓根沒有發現有一雙修長如玉的手正向自己的胸前襲來。等她發現的時候,李邃的手已然離她的胸前只有一寸之遙。
顧竹寒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個唇角露出一絲得逞笑意的豔麗男子,其實他的五官看上去很雋秀,絲毫沒有****之氣也沒有讓人討厭的猥瑣之色,然而顧竹寒對他第一印象不好,也就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看。
她冷眼看著他,並不說話,想要看對方下一步有什麼舉動。若然他真的如此大膽對她做出一些逾規的事情的話,她不介意將他的手給直接廢掉。
“美人,我可……”李邃明明還要不怕死地將手再伸前一寸打算給顧竹寒來一個終身難忘的見面禮的,可是在感受到顧竹寒周身氣場徒然變化,又在隔著錦帕之後看見她逐漸抿緊的唇角的時候,忽而就改變了主意,他心中悻悻,第一次見面,還是給她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