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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仗之後立刻染上惡疾,奄奄一息地再次隱居幕後,不問朝政了,果真是很好的一招避嫌!難為太子和這樣如狼似虎比狐狸還要狐狸的隊友合作!
冬日陽光正好,打在顧竹寒的側臉之上,給她踱出一層柔軟的光,她在咬牙切齒地分析某人,而在她對面的那座酒樓上,也有人在咬牙切齒地分析她。
☆、22。第22章 面具怪人(1)
“你說什麼?你說那個歹女子去了鳶鳳樓做小廝?”
依然是在窗邊,雅緻廂房隔開了喧鬧的酒樓外間,一抹月白色身影倚坐窗邊,本是漫不經心地看集市之中的情景,卻不料被前來稟報的下屬打擾,心頭微微一沉,似有不悅。
那倒黴的下屬正是凌越大爺,他似乎也對得回來的訊息不可思議,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那個女人太不是東西了!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越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越是有趣,”凌徹忽地釋然一笑,“凌越,不必再盯緊她,將鳶鳳樓的人都撤走。”
“是。”凌越並不問為什麼,而是繼續稟報:“顧玉駱依然在文太尉的別院里居住,並沒有見到他有任何異樣的動作,似乎是心甘情願被囚。”
“嗯。”凌徹隨意點了點頭,並沒有什麼表示,京中這幫紈絝子弟的底細他早就在這幾年裡摸得一清二楚,文太尉文升在朝廷中也頗有地位,但是文家治風嚴謹,絕不允許家中發生這樣可恥的事情,想必文升的兒子文遠買下顧玉駱的事情並不為外人所知,不然文遠早就被文升禁足,將顧玉駱趕出,又哪來風平浪靜的半個月?
“凌越,你繼續緊盯著顧玉駱這一邊,他的訊息不要走漏半分,我們靜觀其變。”
“是。”凌越答應一聲,繼續說下一件事情,“梵淵過幾天就要回京,看來梅家會有進一步動作。”
“梵淵歸來麼?這倒是一件好事。”凌徹仰頭,將杯中的酒一口喝完,目光沉斂深不可測,語氣不辨情緒。
…………
日光低沉,模糊了深花春樹的顏色,煙花柳巷之間縱然是亮堂白晝依舊是一派華麗奢靡之色。
顧竹寒採購完便回鳶鳳樓,放下東西之後,她看了看天色,已是未時三刻,想起那人的脾氣,心裡不由“咯噔”一聲,急忙往鳶鳳樓一處偏僻的後院處跑去。在顧竹寒的概念裡,這鳶鳳樓表面上是帝京數一數二的青樓,實則上卻是一個巨大的情報收集站,這個時空每個國家皇朝的訊息都能從這裡收集到,這也是她為何要選擇留在這裡的原因。
而且,住在鳶鳳樓後院的那個面具怪人最近也對她放寬要求了,他肯教她武功了,雖然教人的方式簡直是變態加變態再加變態……
顧竹寒暗歎一聲,在鳶鳳樓的這半個月,面具怪人要求她每天未時就要到達後院他所居住的地方服侍他,今天遲到了,不知道即將自己面臨的會是怎樣的懲罰。
可是害怕歸害怕,她還是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衝到後院的一處木屋前面,還未來得及喘一口氣,面前木屋的門忽然詭異地開啟,顧竹寒看著黑暗的裡屋還未想明白眼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便霍然發現黑暗的裡屋悄無聲息地伸出一柄長槍來,那槍頭銳利,在日光之下閃著刺人的光。顧竹寒大吃一驚,立即往後退了一步,然而那長槍像是預料到她的反應那般,不等她站穩,槍花一閃,第二槍應聲而至,直射她的面門!
顧竹寒心中一沉,面對如此不留情的攻擊瞬間淡定下來,她見招拆招,看見旁邊曬藥的架子上有一柄彎刀,立即毫不猶豫地搶到手,看來今天面具怪人的這個演練已經準備已久了。
只是……這彎刀也太次了吧!
顧竹寒接了面具怪人幾招之後,手中的刀突地“哐啷”一聲被那長槍截斷了一半,她舉著那剩下的半截刀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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