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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她在屏風之後一件件脫掉自己的溼衣,動作看似散漫卻有條不紊,那微微揚起的臉龐在氤氳的光芒之下足以令世間任何一個男子旌旗搖盪,更何況,她並不是……
“哎呀!”顧竹寒在屏風之後脫至自己最後一件衣裳時,忽而把頭從屏風之後伸出,她看了一眼顧玉駱,不好意思地道:“小玉,我忘記拿衣裳進來了,你能不能……”
顧玉駱想不到她忽然把頭伸出,冷不防地紅了臉,他也不聽她把話說完,急急忙忙地走至門邊,結結巴巴地道:“我……我……我去灶間找點吃的回來。”
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屋子,只剩下顧竹寒在屏風之後不明所以地發呆:這,小玉是怎麼回事?
☆、10。第10章 婊你妹!
顧玉駱出得屋子,但見頭頂滿天繁星,心中那種赫然悸動隨即被銀河的繁耀驅散不少,只是一想起那人毫無知覺暴露出最柔軟最隱秘的一面給自己看的時候就覺得渾身都灼燒起來,他羞愧難當,一口氣提不上來便扶著一棵樹劇烈咳嗽起來。
他咳得痛苦,朗眉緊皺,微閉的眼睛隱隱滲出一點晶瑩,原本蒼白的臉頰因著這寒風的吹拂居然透出一股子病態的紅暈出來,顧玉駱狠狠地咳嗽了一陣子,這才靠在樹上,難受地喘息著,之所以染上這該死的肺病變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窩囊廢也全因六歲那年冬天在雪地裡跪了整整一個下午導致的。他在進了譚府之後便病了足足一個月才緩過神來,醒來之後第一眼總能看見顧竹寒趴在床邊對自己微笑,她會溫柔地問自己渴不渴、餓不餓,從不間斷,毫無耐煩。其實他知道她自身也好不到那裡去,她身患怪病,每逢初一十五就要喝烈酒禦寒,無論是寒冬還是酷暑。
可是她總是笑著,唇角幾乎沒有鬆開,她看起來總是那樣快樂,以至於把他心中的陰霾都驅走。因此,他這個窩囊廢能做的就只有獲得長醉書院的一席學位繼而透過種種選拔成為朝廷命官,這才能改變一家人的命運。
只是,那長醉書院……
顧玉駱靠在樹上暗歎一口氣,他看著天上的繁星想得出神,並無意識到有一人正醉眼惺忪地提著一壺酒向自己的方向走來。
“喲!這不是顧大公子顧玉駱麼?怎麼今兒個突然出現在小爺面前呢?莫非……嘻嘻……”來人身穿一身譚府護衛府,醉醺醺的臉上滿是猥瑣的笑意,顧玉駱看了他一眼,厭惡地皺了皺眉,轉身就要走。
“哎喲,在小爺面前還敢露出這樣的表情?”那猥瑣男子藉著酒意張狂起來,他劈了酒壺三兩步來到顧玉駱面前,伸手便想把他推倒在地。顧玉駱在他撲來之時看準時機伸出右腳將他絆倒,“啪”的一聲悶響,猥瑣男子應聲而倒,抬頭時還不忘恨恨地罵著顧玉駱。
“你這個婊…子養的,別以為平日裡有你那個婊…子姐姐護著就可以無視小爺我……哎呀,你這個婊…子養的,居然敢踩我……?!”
“譚誠,你嘴巴放乾淨一點兒,”顧玉駱面無表情地踩著譚誠的手腕,“你可以欺侮我,但是別牽連到我姐姐。”
顧玉駱並不會武功,可是他平日裡跟著顧竹寒學了不少巧妙傷人的招數,譚府裡步步皆驚,雖則他們不想招惹別人,但是這並不代表別人不會陷害招惹他們,而且大蔚盛行男風,他自小便長得出眾過人,無論怎樣易容依然易不去如玉容顏,這樣更是為他們一家引來許多麻煩。這譚誠,譚府總管譚大勇的兒子一直對他覬覦了很久,想不到今晚……
“奶奶的,這次小爺還治不了你?!”譚誠趁著顧玉駱出神間,用另一隻手一把抓住他的腳踝,將他徹底掀翻在地,隨即整個人壓在顧玉駱身上,他一早便對顧玉駱起了邪心,這麼魁梧的一個人居然喜好男風,實在是令人不可思議。
顧玉駱被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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