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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陰沉地說:“接著棺蓋自己就開了,一條長滿了白毛的胳膊,指甲比普通的手指都長,一把就把那個不信邪的盜墓賊拉了進去,然後那棺蓋自動合了起來,裡邊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嚇得那些盜墓賊全跑了。回家之後,沒有半個活過一個月的。”
我苦笑了幾聲,在這種地方講鬼故事,還真是膽大的也能嚇個半死,心裡也就犯了嘀咕,但一想那是自己吹滅的,就推了胖子一把說:“別他孃的扯淡了,剛才是我故意吹滅的,沒想到你小子更能吹,快……”
“哎呦!”胖子被我推的重心不穩,我話還沒有說完,他直接就撞在了棺材上,一下子就把棺蓋撞在了地上,連考慮裡邊有暗器的時間都沒有,此刻那棺槨裡邊已經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了。
裡邊是一具高大的屍體,不難辨認是一個男性,屍體已經呈現出乾癟的狀態,戰袍和衣服都腐爛成了一團棉絮,能夠看到那發著淡黃色的骨頭架子,經歷了四五百年居然還能儲存的如此完好,不遜於樓蘭女屍。
五官雖然有些模糊,鼻子處也成了兩個黑孔,但面部依舊可以辨認的清楚,年齡約莫三十六七,脖子處有致命的傷口,顯然不是壽寢而終,而是被人割喉而死,雙手正平和地放在了胸口之下,小腹之上。
琦夜好奇地往裡瞟了一眼,然後便是驚叫一聲:“哎呀,有鬼啊!”然後幾乎就把我抱住,整個臉都貼在了我的背後。
被她這一驚一乍的,我就感覺涼風從腳底就竄了腦門,頭皮簌簌地發麻起來,可我們已經開了棺,難道就這樣撒丫子跑嗎?做什麼難免有第一次,萬事開頭難,只能拼了把。
我對著棺槨裡的屍體右手壓左手的拜了三下,嘴裡唸叨著:“先人在上,後人在下,我們也是別不得已才來驚擾先人,為的只是拿幾件小物件,換些飯食衣物過日子,您如果地下有知,請勿怪罪。以前的那些東西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回去一點給你燒些紙錢,和您換……”
我還有很多的話要說,胖子好像早忘記了的剛剛的“鬼吹燈”,帶著手套就下去一陣地亂翻,我也說不下去了,就對他說:“你他孃的悠著點,別驚擾了先人。”
“我曰他奶奶的先人,開都開了你那麼多廢話有個鳥用啊?”胖子罵了一聲繼續找著,這也情有可原,這墓主人本來就沒有什麼珍珠玉石的陪葬品,換做誰的脾氣也好不了。
我一看說也沒用,也就不廢話了,帶著手套也下去摸了起來,我倒是希望裡邊有一些瓷器,畢竟明朝時候的瓷器現在值老鼻子錢了,要是能碰到一個官窯的,可更是上個百萬就沒問題了。
可惜,現實就是那麼殘酷,裡邊除了一把刀什麼都沒有找到,而那刀已經在胖子的手裡,他剛揮舞了沒兩下,居然“咯嘣”一聲從中間斷開了。
我也顧不得心疼,本來出土的兵器除非是青銅器之外,很少兵器能夠儲存的,除非是國家級別的考古隊還差不多,大概是老天都看不下去,終於讓我在屍體乾枯的手裡,找到了兩顆珠子。
我把那珠子拿起來看了半天,首先可以肯定不是夜明珠,而且上面還有兩個凹陷,顯得也就不圓滑了,我試著把兩顆珠子一對,然後正好合體了,大概是一對白玉珠或者白寶石之類,畢竟少見,保守估計賣個幾萬沒問題。
胖子由於剛把冥器破壞了,一臉的不爽,我看拿著的珠子看,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胖爺褲襠裡也有兩顆,你要不要?”
“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誰會把鳥蛋抓在手中。”
“太監。”胖子說了兩個字,又進去翻找,這次把裡邊的屍體都翻了個跟頭,也沒什麼好的東西,最後也就摸出了個巴掌大的盒子,看都沒有讓我看,直接就塞進了他的揹包中。
我一陣無語,怎麼盜的盜的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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