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1/5 頁)
他過來拍拍這個看起來猶如困獸的年輕人:“幸村君,我是長崎直人,跟繪理的父親是多年好友。”
“長崎先生,繪理她……有訊息嗎?”
對於這個問題,長崎直人只能說:“機上目前沒有人質死亡的訊息。”劫匪是一群亡命之徒,持有槍械和引爆裝置,沒有人能保證此次營救能夠順利,即便安撫家屬是他的責任,可是空口的承諾對家屬們沒有任何益處。
“是……嗎……”幸村低下頭,碎髮擋住他的眼睛,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
從球場下來,還沒能體會衛冕法網的喜悅,他被喬治口中的訊息炸的腦中空白一片,他不記得自己是怎樣離開球場的,拋下滿場的觀眾和媒體,只想到戴高樂機場去,因為喬治說被劫持的飛機迫降在那裡。
他從未如此恐懼過,一種害怕失去她的恐懼在五臟六腑蔓延,他只想去找她,到離她最近的地方去。
*
現在離飛機被劫持已經七個小時過去了,抵達戴高樂機場後劫匪似乎是怕她翻譯時傳遞機上的資訊,讓她向指揮塔要求提供一位日語翻譯後,直接對話指揮塔,便將她趕回經濟艙。
在得知飛機內被安裝了炸彈後,客艙一片死寂。面對未知的命運,每個人都精神緊繃,被槍口對著的幾個小時內,幾乎每分每秒都是折磨。
繪理猜測政府軍隊應該在飛機再次起飛前會有所行動,否則被劫持到地E國後,全機上的200多個人的性命堪憂。
所以她坐在靠窗的一側,趁走廊裡持槍的劫匪不注意時,透過未遮嚴的遮光板狹小的縫隙,看到匍匐接近客機的武裝士兵時,繪理的心提到了喉嚨,她屏住呼吸悄悄挪動身體擋住那道縫隙。胳膊不小心碰到身邊一位女性同事的腰測,高度緊張的同事一驚,繪理痛苦的指指自己的腿,示意她坐太久麻掉了,同事看她一眼,繼續低頭不語,似是已經麻木了。
繪理見狀也閉目靠在遮光板上沉默著,心裡卻掀起驚濤駭浪。那個觸感……是槍?!
她想起外交官員走的是專用通道,可以免去機場安檢,若是其中有人夾帶槍支,並不會被發現。但是外交官員出現叛國行為,簡直是不能想象的。
繪理記得,這位同事名叫山田優,據說是去年剛入人事局的新人,在二十三人的團隊裡並不起眼。
她思索著山田優是劫匪同夥的機率,可是現在這樣的危急時刻,即便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也要防備著。
“轟隆——”
客艙裡聽到一聲巨響,兩個機門門被從外炸開,伴隨爆炸聲而來的是令人眩暈的閃光彈,巨大聲響和眩目強光,令客艙的劫匪和人質都有3…5秒的強烈眩暈感,催淚瓦斯和煙霧劑讓他們完全失去了方向。
藉著這短暫的幾秒時間,幾十名全副武裝的突擊隊員進入客艙,同時不斷釋放閃光彈,客艙內的四名劫匪慌了手腳,開始朝機門開槍,亂飛的子彈引得什麼都看不到的乘客尖叫起來。
經過嚴格訓練和模擬實驗的突擊隊員在狹窄而充滿危險品的客艙內高效的分辨劫匪和人質,很快包括駕駛艙那個頭目在內的五名劫匪被擊斃,打鬥也只用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
待煙霧消失,山田優看大勢已去,想要起身掏槍引爆她附近的炸彈時,一直留意著她的繪理死死抓住她掏槍的手,朝附近的突擊隊員喊:
“Cet homme est les voleurs(這個人是劫匪)!”
已經起身的山田優一腳踹上繪理的腰腹,想要擺脫她。
本就疲憊的繪理被這一腳踢的頭暈目眩,眼看支撐不住了,反應過的外務省的幾個年輕人撲上去按住山田優。
……
繪理和其他旅客一起被突擊隊員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