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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只要我能得到一切, 我願歃血為誓。&rdo;少女掏出了匕首,割破了手掌,將血液滴在了天狐的雕像上。
藍衣女子止住了笑意, 向她的方向飄來,問道:&ldo;好,既然你不計後果,那我便將我的容顏借給你如何?&rdo;
綠衣女子在一旁焦急地喚道:&ldo;姐姐,不可~&rdo;她們二人擁有天人之資,氣吐芬芳,有幽蘭之美又不失嫵媚風情。
藍衣女子眼角帶笑,說道:&ldo;放心,我自有打算。&rdo;
紀妙之來到了鄴城,此處雖並非繁華,倒也算是個民風淳樸的古都,很難想像再過十幾年後,此處便會焚為一片廢墟。
最為熱鬧的一處,便是鄴城中的歌舞坊,舞姬個個面似桃花,展示著自己的才藝。雄厚的樂聲登時間響起,與方才的舞蹈不同的是,每個動作都如同行雲流水,颯爽的舞姿優美而不失男子氣魄。
直至舞蹈結束,那人才將面具脫下,舞者竟是個男子,紀妙之頗為詫異地問道:&ldo;歌舞坊何時有男子作舞了?&rdo;
胥長廷慢條斯理地在一旁解釋著:&ldo;這是齊國有名的歌舞名為蘭陵王入陣曲,是邙山一戰後戰士謳歌他所作的歌曲。&rdo;
紀妙之看著舞者手中的面具,又問:&ldo;那他為何要戴以面具示人呢?&rdo;
胥長廷又解釋道:&ldo;傳聞蘭陵王白若婦人,故而常戴惡鬼面具出征。&rdo;
紀妙之若有所思地說道:&ldo;那這個蘭陵王一定是長得比女子還美咯。&rdo;
&ldo;再美也敵不過心上之人,再說啦,有我在你身邊你還需要看別人嗎?&rdo;胥長廷環住了她的胳膊,撒嬌起來的樣子就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不停地蹭來蹭去,惹得一旁的人時不時投來異樣的目光。
紀妙之與他對視了一眼,忍著笑意說道:&ldo;就是因為時時看著,所以才會覺著厭煩。&rdo;
&ldo;你當真仔細瞧過了?認真瞧過了?&rdo;胥長廷邊走邊將他的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若非他的容顏,恐怕集市上的人還以為她帶著一個小孩子。
胥長廷立馬又改了口,說道:&ldo;我是說有一個賺錢的好法子,可要試試?&rdo;
紀妙之起了興致問道:&ldo;什麼好辦法?&rdo;
&ldo;跟我來。&rdo;胥長廷拉住了她的手,隨手一揮便變出了一個算卦攤,他看著眼前的東西若有所思地說道:&ldo;龜為卜,蓍為筮能辨吉凶,也可在此混口飯吃。&rdo;
紀妙之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卻不知剛擺出樣子沒多久,便來了幾個年輕的女子,她們微紅著臉走上前,異口同聲地說著:&ldo;先生,幫我算一個吧。&rdo;
不多時,人變得越來越多,從方才的靦腆女子到中年婦孺,甚至於男子也上前看相,見胥長廷很是受用,捧著那些女子的手看著手相,讓紀妙之很不是滋味。
可那些女子還不停地爭吵著:&ldo;明明是我先來的,你懂不懂先來後到?&rdo;
紀妙之氣呼呼地看了一眼被簇擁在人群中的胥長廷,似乎眼底再也容不下她,她有些氣憤地離開了卦攤,來到了一間販賣白狐的商販旁邊。
那隻銀白色的狐狸似乎受了傷,不停地舔舐著自己的傷口,它被關在了牢籠之中,眼角似乎還掛著一滴淚水,彷彿在像紀妙之求助。
不知為何,她莫名地有些心軟,抬起頭問道:&ldo;老闆,為何要將這些白狐關在此處?&rdo;
商販解釋道:&ldo;馬上就要過冬了,若不靠這些狐狸的皮毛換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