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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瞥了她一眼,「走了。」
「恩。」她拿起沙發上的包,跟上他的步子一同離開店鋪。
望著兩人身影走遠。
店內的員工瞬間湊成一團,討論櫃姐升職的事兒。
櫃姐笑得合不攏嘴,她說:「我無意間瞟到那位太太的微信介面,看到一個備註叫『盛世』的人,應該就是那位先生。」
「我記得入職的時候看過員工手冊,咱們珠寶店隸屬於盛太集團,集團的董事長好像就姓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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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珠寶店離開,兩人上樓去了西餐廳。
選了個靠窗的位置。
牛排和湯羹很快就上好了。
盛世切著牛排,視線無意識落在對面的喻唯一身上。她用叉子叉了一塊肉放進嘴裡,嚼了十幾下還在繼續嚼。
越看,盛世眉頭蹙得越緊。
他注視著她,嗓音冷淡:「看你吃飯真費勁。」
影響他的食慾。
喻唯一又嚼了七八下,嚥了這口肉,才回他的話:「不好意思盛少,我消化功能不好,常年吃藥對食物也提不起興趣,所以吃東西比較慢。」
她乖順解釋,他沒再說什麼。
過了片刻,盛世又說:「以後出門我給你配兩個保鏢,你這小身板打不贏別人,就讓保鏢動手。今天珠寶店發生的那樁事,以後我不想再看見。」
聞言,喻唯一拿著刀叉的手停了停。
她盯著他數秒鐘,故作嬌弱:「你打電話回來的時候看見我姐姐了是嗎?」
「看見了幾條雜碎,怎麼了?」
雜碎。
孫夜雪。
作為喻氏夫婦養出來的,極具家教的喻唯一,頭一次覺得國粹這麼好聽。
他增派保鏢的行為喻唯一理解。
不外乎就是:
盛世本人在榕城橫行霸道,圈內人個個尊重。
警察局廳的門都是朝他開的。
他的女人,雖然是名義上的妻子,沒什麼感情,但也是冠有『盛世』這個名字,能被人頤指氣使地欺負?
擺明瞭打他的臉。
說出去他的面子往哪擱?
吃飯過程中,喻唯一偷偷用餘光瞥了眼對面的男人。協議婚姻中,丈夫暴躁一點也挺好,最起碼跟他有關的人和事,他都不準外人染指。
無關情感,只是作為金字塔頂端資的本家所謂的佔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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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盛世昨晚去了京城,他有個混的好友評上了影帝,吃席去了。
喻唯一依舊乖巧地睡著她的小沙發。
晨起她又收到了來自f國的禮物。
字裡行間都是對她的關切。
喻唯一能感受到——
秦木蘭蓄意拉攏她,歸根究底是因為她對盛世虛偽又擔心,怕他在下半年丈夫選舉的過程中攪局。五年前他已經攪過一次,不能再出現第二次。
第10章 她就是個羸弱的病秧子
讓他結婚,是沒辦法的辦法。
試圖用一個漂亮的妻子去轉移他的注意力。
不過,這也讓喻唯一沉思。盛世到底跟他父親有什麼仇,要在大選的時候插一腳。畢竟,父親蒞臨總統,做兒子的也有臉不是嗎?
喻唯一沒去多想。
她穿戴整齊下了樓。
見她下來,盛管家放下手裡頭的東西迎了過去,「少夫人,您要出門嗎?」
「恩,跟病人約好了時間,得去一趟心理諮詢室。」
「好的,我讓司機準備車子。」
盛管家去招呼了司機,折回屋內時,喻唯一正在玄關穿加絨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