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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破洞T恤、垮襠牛仔褲,一頭酒紅頭髮,還沒完全從少年期跨步到青年階段的時髦小子。暗笑,毛都沒長齊就想盤問我?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他語氣淡淡的反問。
一瞬間,俞晨之竟被那平靜的連不爽、不屑的情緒都沒帶上的眼神給震住了,緩緩嚥下一口唾沫之後才佯裝鎮定的說:“我想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有沒有能力給我姐幸福。這很重要。”
“你是站在什麼立場問這個?我有義務回答嗎?”龍少避而不答對方的問題,繼續語氣平靜的提問。
“她是我姐!”剛滿十八歲的純潔孩子果然上當,忘了自己想盤問對方的初衷,反而成了中校大人的審問物件。
“沒血緣的姐。”龍少看著那幾欲炸毛的少年,忍住自己想噴笑的衝動,繼續板著臉裝酷。
“我爸爸是她繼父,”俞晨之被龍泉的回答噎住了,再次舉證反駁,說話的同時又發現對方悠哉坐著都比站著的自己更有氣勢,下意識的就提高了音量,梗著脖子說,“媛姐戶口都還在我家,我爸是戶主!”
可惜,有理不在聲高,龍泉輕輕吐出五個字就又把他壓趴下了:“你不是你爸。”
“你……你……”俞晨之胸口一鼓一鼓的瞪著他,然後,他甚至聽到了龍泉隔壁的兩人在竊笑,在感慨林瓏的這男人說話真酷、真牛。
此時此刻,少年很想掀桌子破口大罵或者直接掄拳頭撲過去,可又怕給姐姐丟人,不能亂來又不想當縮頭烏龜,他只能這麼僵立當場。
“你姐在叫你。”龍泉抬手指了指袁媛,然後埋頭繼續看報紙,就當身邊沒杵著這麼個人。
袁媛確實是正坐著隔壁召喚俞晨之——因為聽到了弟弟在吼戶口什麼的,想喊他過去問問。
晨之同學把那口不順的氣又憋回了自己快氣炸的肚子,面色不善的回到姐姐旁邊坐下,死活不肯交待剛才究竟在和龍泉聊什麼。
林瓏樂呵呵的笑道:“我知道他為什麼不肯說,肯定是被龍泉欺負了。是吧?”
“是啊!他簡直是太過分了,你不知道,他剛才居然……”青澀少年話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這也算是在套話吧?這兩夫妻,都一個樣!
他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面色鐵青的問道:“林瓏姐,你男人到底做什麼的?還有他朋友,是幹嘛的?”
“他們啊……暫時保密。”林瓏輕輕一笑,繼續調戲小朋友。
大家正聊著,石頭和冬瓜又接了一個同學上來,於是,林瓏大學班上的同學會不怎麼準時的召開了。
按計劃,原定於大家中午12點在有成都飲食文化一條街美譽的“一品天下大街的文杏酒店吃川菜,然後下午去不遠處的茶樓閒聊,晚上去茶樓對面吃鯰魚河鮮火鍋,再然後轉戰同一條街上的KTV,唱累了之後再去隔壁巷子的酒吧。
實際上,到中午十二點零五分飯局主人歸位時,統計後攜伴應到的23人中有7個打電話請假說下午或晚上再來,龍少原以為23減去7等於實到16人,結果冷眼一掃包間,包括他兩口子和袁媛那一對,居然只來了9個,剩下7人都還在路上!
中校同志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老婆會在出發前磨磨蹭蹭的烤蛋糕,臨近十一點了還悠閒自在的喝著牛奶加餐,果真是無組織無紀律的藝術系人,如果在戰時,這群傢伙都該被拖出去軍棍伺候。
十二點半,還有5個沒到,冬瓜開始召喚服務員上菜;十二點四十五,菜品基本上齊了,還有3個沒到,並且電話告知各位別等了動筷子吃吧,他們趕得上就趕來,趕不上這頓午飯就算了,直接茶樓見。
龍少著實無語,此刻他很慶幸“扛餓”也是自己隊上日常訓練中的一個環節,並且覺得要是在戰時,對這群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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