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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將棺木上的釘子撬起來,將棺材開啟,仵作上前驗屍,很快便出了驗屍結果。趙修儀的屍身腐爛的異乎尋常,仵作之前也聽聞了趙修儀臨死時,房間中點了炭盆,若屍體的腐爛程度當真是因了火盆的話,那麼趙修儀的死亡時間是要往前推移兩個時辰的,如果按照這個時間來算,孟月是有足夠的不在場證據的。只是……仵作伸手撫了撫棺材裡面那些細微到難以察覺的粉末,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不禁面色一變。
仵作從房間裡走出來,向皇上禮了一禮,道,“皇上,驗屍結果已經出來了。”
劉瑜抬了抬手,道,“不必多禮,速速道來吧。”
“皇上,修儀娘娘的屍身確有不同尋常之處,按照正常的屍身腐朽,區區數日,本不該似如今這般面目全非。可現下,修儀娘娘的屍身已經腐朽的慘不忍睹,而這其中的玄機,皇上看了奴才呈上的一樣東西,或許會明瞭幾分。”
“呈上來吧。”
仵作從隨身木箱中掏出一個紙包承了上去,林祿伸手接下,開啟來,呈到劉瑜面前,劉瑜瞧著紙包裡的白色粉末,不禁顰了顰眉,問道,“這是什麼?”
“回皇上的話,這是自西域流傳過來的一種藥,名叫化顏,是西域的一種禁藥。”
劉瑜不禁又瞧了瞧那白色的粉末,既是禁藥,定有不同尋常之處,“說下去。”
仵作狀似不經意地不禁抬眼瞧了瞧劉瑜,又瞧了瞧劉瑜身旁的孟月,方才繼續道,“這化顏若是沾在流血的地方,就會渾、全身潰爛,若是活人,三日之後便會血肉流進,不治而亡,若是死人,身體會加快腐爛。化顏在西域多是用在死人身上的,西域有種傳說,若是死者的屍身因化顏而潰爛,即便到了閻王殿也不能投胎轉世,只能做孤魂野鬼。在西域,除非是有血海深仇,否則一般人是不會用化顏來害人的。正是因為化顏的惡毒,才被視為西域禁藥。”
自一開始便沉默不言的雲鋒,驀然上前禮了一禮,“皇上,不知何人究竟狠毒至此,還請定要查清此事,還趙修儀一個公道。”
“這是自然,趙修儀無辜受害,朕定是會給她一個交代的。”
“皇上,不知可否讓臣近前一觀?”
聽得雲峰此話,劉瑜不禁轉眸瞧了瞧一旁神色淡淡地孟月,他雖是知道此事對孟月極為不利,且矛頭處處針對著她,但是眼下這局勢,卻容不得他有半分異動,稍有差池,只會將事態推向更加不利的境地。
劉瑜斂眸瞧著跪在他身前的雲鋒,道,“準。”
雲鋒謝恩後起身走進停放趙修儀靈柩的房間,他圍著趙修儀的棺木轉了一圈,而後停下腳步,轉頭瞧著一旁的匠人,問道,“你方才開棺之時,可發覺有什麼異樣?”
匠人上前禮了一禮,回道,“回將軍的話,方才小人開棺的時候,覺著釘在棺上的釘子鬆了許多,似是被撬起過。”
雲鋒出了房間,行至劉瑜面前,跪地見禮,“皇上,此事非同小可,如今賊人在此留下證據,還請皇上儘早下旨徹查此案,以免節外生枝。請皇上決斷。”
“請皇上決斷。”
“請皇上早下決斷。”
與雲鋒同來的官員皆紛紛附議,此事結果如何尚未可知,雖是矛頭指向孟月,她若沒做這樣的事,且又有莫九黎在此一直看守,想來應當是沒什麼大事的。思及此,又迫於形勢,劉瑜便順應了諸大臣的意思,“就依眾卿家所言吧。”
孟月再次被帶回了天牢,她仰頭從那小小的窗子看著外面陰沉沉地天空,不禁抱緊了雙臂,想起前幾日她還在這牢房中,同莫九黎商議如何藉此機會金蟬脫殼,離開皇宮。如今,當時的悠然已是不復存在,今個兒驗屍結果,以及種種現象,皆是指向她的,可見對手是有備而來。如今她身陷天牢,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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