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起這些禮物──不料連酒帶禮盒被狼子從屋裡扔了出來,象狼一樣嗥了幾聲把他給趕走了。他真有點兒覺得狼子有點兒象狼,在人xìng上好象缺了點什麼。
後來他訪遍名醫,才算瞭解到這種白骨頭花的特xìng。
顯然,這是結廬那天才種下去的,這草花賊賤,才四、五天,就活得這旺盛欣欣。
如果僅是白骨頭草倒也無毒,毒於花,開得越透越毒!
可是,五天,怎麼可能開出這一大片花呢?
那就是說,這是帶花移種的!
難道說,世上還有個百毒不侵的人?
戰鷂突而覺得看自己全身毛骨悚然。
這間小廬瞬間又罩上了特別恐怖的神秘氣氛。
他不是沒有勇氣跳近這個毒圈,而是因為他不敢忘記:還有五個逃出來沒有著落的兄弟,似乎他肩負著要接應他們的任務。
當晚,戰鷂回去了。
居然。今rì黃昏,小草廬的頂上冒起了炊煙。
一定要探個究竟,就算裡面住著八臂羅剎九頭鳥,也要敲開他的門。
過河,馬上過河。
他背上一個新編好的漁簍,裝上幾尾中午用裂山鞭打下的黑河子劍魚,用賣魚的藉口,敲開他門,不是頂頂好?
他赤身過了河,上岸時才穿上託著斗笠過來的乾衣褲。原來的那件深錦蘭戰衣已扯下了一對袖子,變成一件馬甲;戰靴當然不能穿,扎著一雙自己打的草鞋;扣上這一片無頂涼笠;褲腳必須別得一高一低──這才象個黑河子漁夫嘛。
他打扮停當,正想轉出河巖,踏沙灘、過草地向那間草廬走去,卻見從河上流的便道上走來一人。
戰鷂這一驚,可真是非同一小可!
來人竟和他作一模一樣的打扮:撕去衣袖的深錦蘭戰衣,頭上扣一片無頂涼笠草鞋、漁簍,一腳高一腳低的褲管。
戰鷂立即回身河巖之後,只探出一隻偷窺的眼睛。
那人迎面走來──從未謀面的生人!
怎麼回事?
那人顯然沒有發現他,一拐競也向小草廬走去──他也借賣漁之名去扣那扇木門?
戰鷂立即繞道,進了楊梅林子。他踩著最快的輕功步法,趕到小草廬的後側,選好了一株樹後的觀察點,那人已經推開了籬門。
他略一駐足,看了一眼兩旁籬下的白骨頭花,似乎打了一下寒噤。這時低扣的涼笠遮去他的大半張臉,他好象回了一下頭……
他的身後還有人嗎?
戰鷂立即向他身後的河邊望去……
夕陽無限好,把一派河灘撒成一片金黃。
絕無人影。
那人走到小草廬杉木門邊,輕輕地扣了三下。
“誰?”
屋裡問出來,竟是一清越的女聲。
“要買魚嗎老闆?”
見鬼!他怎麼也和我想的一樣,也裝成賣魚的?
“什麼魚?”清越女聲問。
“黑河子劍魚,鞭打的!”
“什麼鞭?”清越女聲又問。
“裂山鞭!”
廬內聲停。
廬內女人似乎在分析,判斷……
突然,向著楊梅林這一面的涼窗開啟了!
一根竹竿,把涼窗撐出稻草屋簷外。
動作極快,屋裡女人雖然是面向著他,但他只覺眼前一亮,並沒有看清女人的面孔,他已經背過身去開門了,所能見到的只是她婀娜的身姿以及她的一根又粗又大的直拖到腰際的髮辮──這是這一帶山民女兒家簡便髮式。
透窗可見,門開啟了。
她沒有放那人進屋;女兒家、那人、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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