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當年結下的樑子(第1/2 頁)
楚蕁走到窗前只見雪球成群的往上飛,推開窗戶的那一瞬間被一個雪球不偏不倚的砸中了腦門,劉海兒在風雪中凌亂,樓下幾個撒歡的哥們一看惹了禍,立刻馬上撒丫子跑了,只留景瀚一人望著我,支支吾吾地說:“楚蕁,你沒事吧,下來我們談談。”
楚蕁披了件衣服氣沖沖的往樓下衝,剛到樓下正準備給景瀚好看,他倒是搶先一步衝上來強勢的把楚蕁攬入懷中,溫柔地撩開她的劉海兒,對著有點發紅的額頭吹氣:“疼嗎?胡豆不是故意的,你穿這麼少,冷不冷啊,就那麼不知道愛惜自己。”說著又握住楚蕁的手用他的大手相互搓著。
說真,楚蕁被這溫柔一握被暖到了。
可轉念一想狠狠踩了景瀚一腳:“你又發什麼神經呢,中午在超市把我罵得狗血淋頭,剛才在樓下用雪球砸玻璃,還誤傷了我,現在又、又在大庭廣眾之下、佔我便宜,你到底想幹嘛?”
景瀚上前一步環住她的肩膀痛心地說:“楚蕁,你到底懂不懂我的心,我看我對你還是太寵溺了,你才會這麼有恃無恐,隨意踐踏我對你的愛。”
愛,多美好的字眼。可是楚蕁根本不承受不起景瀚浪蕩公子的愛。
來來往往的人在背後竊竊私語,指指點點,楚蕁掙扎開景瀚的懷抱“愛我就趕緊放開我,別人會說嫌話。”
景瀚憤怒地說:“你楚蕁什麼時候開始在乎別人的眼光,你必須告訴我那個穿白襯衫的男人是誰,你們到底什麼關係?你現在就給我說清楚,立刻!馬上!”
景瀚雖說玩世不恭,嘴賤,但也從未如此暴躁,他說的白襯衫,是司徒七嗎???看著他滿臉憤怒,眉毛緊促,楚蕁竟感到心疼,剛準備開口,突然被人撞肩而過,拉住景瀚的手溫柔如水地說:“景瀚哥哥,看你站著好久了,這麼大的風雪,連個手套都不戴。”邊說邊取下自己粉色的兔耳朵手套戴在景瀚手上。
是陸清淺,她對景瀚的感情坦蕩露骨,而楚蕁卻從不敢正視他的關心。因為他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可景景瀚的目光始終只望著楚蕁,並沒有回應清淺絲毫。對此楚蕁感到羞愧。
景瀚取下手套冷淡地對清淺說了句謝謝,衝楚蕁吼:“趕緊說”,語氣凌厲的讓楚蕁打了個哆嗦,反吼了句:“為什麼非要如此咄咄逼人?”
“因為我吃醋了,我見不得別的男人在你身邊慌悠。”景瀚嘶吼著。
在風雪中待的時間太久了,楚蕁的小腹陣陣絞痛,痛得她蹲下身去。景瀚見狀立即公主抱起,就往宿舍樓裡衝,被宿管阿姨攔住:“停停,男生不準進女生宿舍樓。”
“阿姨,我們班這位女同學突然胃痛都走不了路了,作為班長我必須把她送到宿舍,把藥吃了我就下來,拜託阿姨了,你看人都痛的不行了……”景瀚騙人的本事真的是張口就來。
宿管阿姨看了一眼蜷縮在景瀚懷裡的楚蕁,揮了揮手說:“送上去了趕緊下來,不要逗留。”
景瀚緊緊的抱著楚蕁,猶如抱著他的珍寶一般,深邃的眼眸全然是真切的關愛。他把她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蓋上被子,問方可可有紅糖沒有。
方可可點點頭指了指桌子,他衝了一杯紅糖水,放在桌上:“楚楚,你乖乖把紅糖水喝了,完了好好休息,有想吃的想喝的需要買的隨時給我打電話,其他的事情什麼都別想,聽話。”掖了掖被角囑咐方可可好好照顧楚蕁。
出門前楚蕁叫住他說:“我沒事,今天有點凍著了,不過,謝謝。”
景瀚嘴角上揚笑了一下:“不用客氣,自家老公隨便用。”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楚蕁滿臉黑線。林絲語湊過來嗲聲嗲氣地模仿景瀚:“不用客氣,自家老公隨便享用……”還把外套脫了露個肩膀,撅著嘴索吻。哎,誰能趕緊收了這個妖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