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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棄了?”宋默涵嘴角勾起了冷笑。
宋默涵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她的美麗隨著時間流逝有了雋永的韻味,有一種女人就是這樣的,擁有得天獨厚的美貌不說,連隨時間而來的蒼老都望而卻步。她的美,就像一朵花從含苞待放到盛開,展現著不同時期的風采,而現在她雖然美,但是更加惡毒。
景北不想和一個惡毒的喜歡詛咒人的巫婆多說一句話,電話那端傳來陳綰急切的問話,“怎麼了親愛的?不說話……訊號不好?”
“沒事,我回去再和你說。”景北笑著說,而後掛電話旁若無人地走出衛生間。她知道有一種懲罰比厭惡更有力,那就是漠視。
“一個他玩過的不要的女人,你囂張什麼啊?”
景北沒有停下腳步,裝聾作啞,手指緊緊攥著,知道宋默涵被氣瘋了,因為以她的智商和情商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有**份的話來,而人在憤怒的時候智商和情商會同時降為零。
接下來她做出了一個更沒智商的舉動,宋默涵很大方地把一瓶清河酒和一碟子醬汁潑在了景北頭上。
“賤人!”
宋默涵的這一聲嘶吼在壽司店裡引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騷動,儘管來這裡的人收入一般都不會低,但愛起鬨看熱鬧是中國人與生俱來的癖好。
等到驚動了隔間裡的顧晨陽時,景北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會這麼受宋大小姐的“青睞”了。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多年前宋默涵因為蕭琛和景北過不去,而今天卻是因為顧晨陽。
這個世界還真小,兜兜轉轉,滄海桑田,她景北和宋默涵難得有如此的默契,相同的審美,在多年後還能因為同一個男人大打出手。
仇恨,是種類似於某種吞入口腹的藥片,性寒,微苦,沉澱在人體中,翻滾,積壓,天長日久,總是能在達到頂點時催生一場血肉橫飛的爆炸。
“和你媽一樣,你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宋默涵在和顧晨陽的對視下,羞憤難當,把怒氣轉移到了景北頭上,將手中的碟子也砸了來。
顧晨陽擋的還算及時,瓷器的小碟子撞到他的胳膊就摔到了地上,四分五裂。
“收回去。”景北看著宋默涵淡淡地開口,“把剛才那句話收回去。”
景北的聲音並不是很高,也不像宋默涵那樣歇斯底里,但四周瞬間都靜止了,就連擋在她身前的顧晨陽都不由主地回頭看她。
“這是事實啊,你媽和你都是妓女,你深得她的遺傳!”宋默涵堅持說著。
“宋默涵!”顧晨陽皺眉喝斥出口,與此同時景北已經衝了上去。
宋默涵已經觸碰到景北的底線,景北的原則是無論她怎麼罵自己,自己都不會動手,但不能容忍她“連坐”到母親。
女人打架本沒什麼好看的,但是她們不是一般的撕扯,啃咬,抓撓,或是拽頭髮,景北學過一些跆拳道,宋默涵也學過一些皮毛,她們師從同一個人——蕭琛,嚴格說來景北還是她的師姐。
而且宋默涵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景北這些年卻因為被她所賜,被學校勸退,四處奔波打工,什麼髒活累活都幹過,練就的就是一身的蠻力。
“賤人!咳咳咳——”宋默涵努力揮動著手想要抓住景北,但她已經被景北掃到了地上,脖子被死死地掐住。
“好了,陳綰。”顧晨陽彎腰輕輕將景北的手拉開。
宋默涵狼狽地爬了起來,“咳咳咳,陳綰?哈哈哈,顧晨陽你叫她什麼?她本名叫景北,虧你還被矇在鼓裡!”
景北一怔,忘了這一茬,她現在可是替陳綰在相親,而顧晨陽只是略微露出一絲驚訝,隨後親手替景北擦頭上的酒水和醬汁。
“你以為她是一朵白蓮花啊,顧教授當您在用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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