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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司,鼓手也都受到了這種力量的傳遞,他們跟上了,鍵盤手也衝了上來,在這一刻,用黃健翔的呼喊最值得表現,是偉大的音樂的附體,是靈魂的迴歸,他們不是一個人,更不是一隻樂隊。
對於這樣的一個書記,在新上任之後,能夠來到這個偏遠寒冷的小鎮,是沒有人能夠想到的。
朱書記也實在是感到了北方的很冷,一種他從來沒有想到的寒冷。
他隨著市委的領導,鎮上的書記,一同在鄉間,在村莊裡,想更多的看一下真實的情況。
已經沒有人在地裡幹活了,鎮上的老年之家和活動室,圖書室被鎮長安排了很多臨時的演員,向朱書記重負著相同的話。
朱書記並沒有表態,他總是笑著,和大家打招呼。
他不斷的聽著來自各個地方的介紹,他逐漸的知道了,這是一個真正的產糧大縣,豐腴的土地給勤勞的農民豐厚的回報。
他也知道了科技化給農民帶了了更多的問題,種子,化肥,播種機,收割機,一切都將人力解放出來的時候,農民的收入也被變相的盤剝了。
朱書記還參加了鎮超市開業的儀式,看到了貨架上的東西越來越豐富,價格也越來越和城市接軌的時候,朱書記還是有一些擔心,他對陪著的鎮長說:“能承受的起嗎?”
朱書記並不需要回答,他還看到遠處隱約的草屋,泥皮隨著雨水的沖刷露出了不算很粗的檁條。
座談會也是在鎮上的活動室舉行的,朱書記聽取了書記、鎮長的分別彙報,主要是關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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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在換屆選舉中的一些新的形式,這也是朱書記這次調研的重要的課題,面對著原來的農村管理,新的競選形式是否真正有利於幹部的使用,工作的開展,是很重視的問題。
朱書記一直沒有表態,他聽著下面的彙報,按照日程的安排有序的運轉著。
組織部跟來的副部長是個老油子了,他不動聲色的看著下面的安排,又不時的敲打著,在恰到好處的時候,總是,會出現一些積極向上的幹部,講解者自己的光榮政績,他們希望這是一個機會,他們努力的去創造,去爭取,去贏得這種機會。
任秘書在朱書記休息後,也被部長拉出去了好幾次,儘管很晚了,可是也就是這樣才可以肆意的活動著。
任秘書喜歡女孩子,他有這種愛好。這無可非議,沒有男人不喜歡女孩子的。當然,這種喜好是不可以肆意的表達的,那些不熟識的人,不熟識的地方,任秘書是從來不會接觸的,他有自己的原則。
在一個合適的晚上,朱書記參加了地方上為他舉行的一次歡迎宴會,儘管已經是朱書記來了很長時間了,人家很客氣,只是朱書記一直沒有給他們機會。
晚宴是在當地最好的賓館舉行的,當然,這裡的場面照著省城看來,還是差別不小的。
不僅如此,在飯菜的質量上,可以明顯的看出了,儘管很用心,一些本地的山珍野味都上來了,但是,還是個窮地方,葷葷的肉,葷葷的魚,大塊的上來,再就是分不出來的燉菜。
酒,還是好酒,竟然拿出了20年的茅臺,這個傢伙怎麼也帶有個萬把塊了吧。
場面上,都說這官話,大家心知肚明的是這位剛從北京來的書記,分管組織的重要人物,是得罪不起的。
可是,就這樣冒昧的想去問點什麼,似乎也過於唐突了,弄不好適得其反了。
大家一面給朱書記敬酒,一面和部長聊著一些不痛不癢的話,就這樣一個多小時的宴會很快的進行完畢了。
朱書記努力的看著在座的各位地方大員,他憑著記憶和自己的材料上的人物儘可能的劃上等號,他也憑著自己多年的經驗,觀察著這些人,得出一個最簡單的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