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第1/2 頁)
他輕笑著又鬆開捏著她後頸些許,一手將強勢地鑽進她的手心握緊。
賀知山語氣像是在埋怨,四唇幾乎與她相貼:「需要我教小楊老師怎麼正確挽留自己的戀人嗎?」
理性高舉白旗。
楊粵徹底放棄了思考閉上了眼,無視理性最後的悲鳴,啞著聲。
「再過來一點。」
賀知山的大手溫柔地撫了撫她的後頸,像是在安撫受驚的孩童,隨即重重地吻了回去。
臨來之前,賀知山應該喝了杯咖啡。
咖啡的餘香沾著唇瓣相觸的一瞬,濕漉相貼,裹覆糾纏。
賀知山摟緊楊粵的腰偏頭吻入更深處。
唇齒間吻出曖昧的氣音。
楊粵仰頸喉嚨微動,悶聲呼吸一重,任歡愉刺激感官,將這種不可思議的酥麻感,跟心臟的一次次跳動,隨血液將流向身體各處。
她抵靠椅賀知山肩臂的手攥攏又鬆開,最終抬手摟住了他。
不知多久,直至氣息掠奪殆盡,兩人抵額沉沉呼吸著,楊粵才發現他們一路吻到了帳篷內。
賀知山正壓在她的上方喘氣,眼底消不掉的迷離是最明顯的證據,昭昭地揭露了楊粵剛剛發生的「罪行」。
她唇角微溢,後知後覺地羞窘,抬手勾去銀絲。
賀知山低笑一聲,指腹擦過她泛著紅暈的唇瓣。
理性終於死而復生,楊粵倉促地將凌亂的衣擺整理好。
荒郊野外,眼下就一個帳篷可以休息。
楊粵有些後怕,僅僅是一個吻,自己居然就能失控成這樣,繼續和賀知山待下去的話……
情況不妙。
賀知山愣了愣,忽然失笑:「我只是太開心,太想親你了,但你放心,肯定不會繼續做什麼。」
楊粵看向他的眼神帶著些不信任,為了自證清白,賀知山舉起手,起身走出帳篷,在楊粵注視下,坐在了篝火旁的靠椅上。
「記得把帳篷拉鏈拉緊點。」
賀知山朝她招了招手,還不忘調侃一句。
楊粵感覺臉燙得驚人,拉上了帳篷倒頭蒙上被子就睡。
這一夜裡她睡得並不太好,心跳聲久久不能平復,她像是個剛剛學會呼吸的新生兒,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外面稍有些風吹草動,她幾乎就會驚醒,等半夜第四次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楊粵才發現自己已經徹底睡不著了。
她索性披了件外套坐起,揭開帳篷簾子的一角偷偷觀察外面,一陣冷風由洞口吹了進來。
雖然現在已是盛夏,山林夜裡的低溫預警也難以忽視的。
簾外的篝火忽明忽暗,映出男人分明立體的面部輪廓。賀知山不知何時帶上了一頂帽子,帽簷壓得很低,披著件衝鋒衣,領子拉得很高。整個人安安靜靜地闔眼抱著手坐著,像是陷進了椅子裡,像是隻打盹慵懶的狐狸先生。
楊粵心跳一緊,於是努力減小了走出帳篷的動靜。
賀知山還是幾乎立刻就甦醒了過來,看見楊粵手抱著被子和他對視時,睏倦到懶得多看一眼。
「稀奇事,羊這會居然不怕狼了。」
「沒看見狼,但有條不太聽話的狗。」
楊粵四下環顧,只找到個方方正正的小矮凳子,乾脆也拉了過來,坐到了他旁邊,將被子遞過去。
「喏,一起。」
賀知山眼底閃過一絲訝異,片刻後輕笑一聲:「行。」
楊粵看了看並不算大的被子,思考著怎麼圍才算合理。雖然被子沒有起到太多的禦寒作用,好在還有著面前這團篝火,不至於太冷。
小方凳子比較矮,低了賀知山大半距離,楊粵的頭靠不上椅背,怎麼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