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5 頁)
樣做。”
“兩個A和兩個B本身並沒有錯,可是你卻故意將它們之間做了錯誤的連線。”
她乾脆開啟燈,抓過紙筆來,在白紙上寫下:
A1:我們相處的開始兩年;A2:後兩年。
B1:我們的感情很好,夫妻生活也曾甜蜜;B2:阿遠跟羅莎走在了一起,我開始抗拒。
她寫完將那張紙舉到向遠面前:“應該這樣連線:我們相處的最初兩年——我們感情很好,我並不抗拒與你的親密。而後來的兩年,你與羅莎在一起,我才開始抗拒。”
她藉助紙筆理清了邏輯,頭腦便也彷彿衝破了英文詞彙纏繞成的迷霧森林,漸漸廓清起來。
“所以阿遠,你方才是在偷換概念。我是抗拒你,卻不是毫無前提的——我只是在你開始徹夜不歸,開始跟羅莎在一起之後,我才無法接受與你共枕的。”
她說著滑下了床去,立在地上靜靜凝視向遠:“所以阿遠,你將我們夫妻的問題都推在我身上,說是我不能盡一個妻子的義務才導致你的出。軌——這是不公平的。”
她的講述平靜而清晰,可是之前口若懸河的向遠卻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她輕輕閉上眼睛:“阿遠,你在利用我對英文詞彙的混亂,對不對?你故意用長篇大論的英文,用相對生僻的字眼,就是想讓我無法清晰思考和回憶,對不對?”
“阿遠,你這樣對我不公平。你讓我真的非常失望。”
她難過地落下淚來:“你別忘了我爸滿身鮮血躺在病床上,將我的手放進你的手裡,說要你發誓一定會好好照顧我……阿遠,你跟我爸發過誓,你說過的!可是難道你就是這樣完成對我爸的誓言的麼?”
“阿遠,你若還有良心,你別忘了,我爸最後是為了救你……阿遠,你別逼我恨你。”
向遠那一刻面如死灰,在她面前跪下來:“時間,我沒忘。”
四年前的事是一場她永遠不想再想起來的噩夢,她抱緊自己愴然地說:“阿遠,離婚吧。既然這場婚姻已經給不了你想要的幸福,也讓我找不到我想要的心安,我們便不要再繼續為難彼此,離婚吧。”
☆、74。74我從此要正大光明地喜歡你(第二更)
這頓晚餐因為這件事而讓葉禾和湯燕衣都有些尷尬。
時年和湯燕卿上樓去單挑,樓下的向遠雖然竭力維持著禮貌,卻明顯力不從心。
葉禾便給湯燕衣使了個眼色,先站起來告別:“姐夫,今晚的排骨真好吃。只是我胖嘛,上次去採訪,腰上的肉厚得連裙子都塞不進去,才不得不叫頭兒進去了。如果不是這樣……那興許頭兒也不會遭到恐嚇。”
說到這裡,葉禾是真的黯然了,都忘了原本是找的一個藉口。
向遠抬起眼來:“小葉你別這麼說。是發出恐嚇的人可惡,與你無關。跬”
葉禾這才強笑了一下:“嗯!那我先走了,姐夫謝謝你的款待。”
湯燕衣雖說有些不甘心這麼就走了,可是她總歸不宜單獨跟向遠坐在客廳裡大眼對小眼。葉禾走到門口又瞪了她一眼,湯燕衣便也只好起身告別。說時間不早了,下次有機會再來拜訪妗。
向遠雖說黯然,卻也強撐微笑,禮數週全地將她們二人送到了門口。
湯燕衣開了車子,葉禾打不到車,向遠還說和二人,拜託湯燕衣送葉禾一程。
目送兩個女孩子走遠了,向遠面上的笑容頃刻間垮了下來。他回首望向二樓,視窗映出時年和湯燕卿朦朧的身影。
湯燕卿極敏銳,感覺到他的注視,便倏然轉頭望過來。向遠便連忙錯開目光,皺眉走回家門。
。
他直覺想抬步走向樓梯,卻在樓梯口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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