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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兩人應是遭遇了襲擊。
「怎麼回事?他們人呢?」
白澤忽然出現在了陵光身後。
好在陵光心臟比較強大,沒有被他的悄無聲息嚇到。
他搖了搖頭,道:「我才回來,不清楚。他們可能是遇襲了。」
陵光指著幾株散落在地的木枝,那周圍還隱約有未乾的水跡。
接著他就見白澤上前幾步去探查了一番,轉身回來的時候瞥見了他左臂的情況,問:「被長右察覺了?你先換身衣裳,我重新幫你處理一下傷。」
陵光點點頭,自去尋了一個無人之地將濕漉漉的廣袖長衫脫下。
外出帶太多衣裳總歸不方便,他一時間找不到合心意的,隨手撿了件繡著金色鳳凰的族服穿上。
族服一般只在特定的場合穿著,因而繡紋繁瑣。
鮮紅的廣袖上一隻金色的鳳凰栩栩如生,彷彿下一刻就能衝出布料的束縛成為活物。而這一身的紅衣更襯托出了陵光此時蒼白的面容。
他在換衣服的同時就順手將繃帶給撕了下來,雖說不久風乾許久那一次疼,但被水浸潤的感覺也實在不好受。
在等白澤過來的同時,陵光展開了已經皺巴巴的幾張紙。
因著先前被長右的水沖了一下,陵光只再對著圖騰小燒了一會兒,上邊的封印就被破掉了。
不同於手記的其他部分,這幾張紙上沒有密密麻麻的字跡,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被人刻意抹毀了一些,殘缺破碎。
上邊使用的是鳳凰族的文字,陵光席地而坐,將之一一攤放在地上,讓火球自己懸停在空中,細細辨別著每一個字——
「雲浮城……天極鳳凰玉。」
「修復基底修為。」
「神魔大戰……陵光禁術……殘魂散魄。」
「死傷慘重……安定短暫。」
「浴火重生……涅槃再造……」
幾張紙上能辨認出來的就只有這些殘缺的語句,陵光越看越心驚。
他認得出來,上邊所有的字都是他兄長親手寫的,可是裡面所敘的神魔大戰、禁術封印全部都是發生在兄長死後的,怎麼會出現在他的手記裡?
陵光的嘴唇輕顫,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些。
他一遍遍地重新確認,得出的都是同一個結果——這些真的是陵雲親手寫的。
他的兄長為什麼會知道他死後的事情?
一個猜測跳出陵光的腦海,但他不敢深想下去,猛地收起了所有的紙張,騰地從地上站起來。
久坐忽站的一陣眩暈襲向陵光的腦海,他甩了甩頭,勉強在原地站定。
「怎麼了?頭暈?」白澤不知何時趕了過來,低聲詢問著。
陵光搖搖頭,不著痕跡地避開了白澤出於擔憂伸出的手。
白澤本就是下意識的行為,自然而然的收回手後開始給陵光重新上藥包紮。
過程中白澤還詢問了幾句蹇賓為何沒有一起回來,陵光如實回答後兩人就一直沉默到了包紮完畢。
「神獸界那邊已經派了自願的神獸過來反攻魔獸界潭影山。」白澤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但是他們能支撐多久不好說,所以我們得儘快收回書閣的殘魂,趕往潭影山,避免和上一次一樣慘重的傷亡。」
上次的傷亡究竟多慘重陵光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是元老一脈的朱雀,有責任有義務去保護自己的同胞。
陵光抿唇沒有答話,但紅眸中閃爍著一絲光芒。
白澤知他是明白了,又問:「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麼?」
「回去找蹇賓。」陵光果斷地回答。
白澤似乎是料到了這個答案,不驚訝更不阻止,點頭把一些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