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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又看了看凌洛傖:“你是不是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很久?”
也沒心思再繼續閒逛下去,三個人很快回到客棧的房間。關了門,寒印又再一次鄭重其事的盯著凌洛傖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
輕咬著粉唇,她猶豫片刻,終於還是將剛才發生的全盤托出,當然隱去了“莫過”這一層令她恐慌的真正原因。
寒印聽完,在房裡來回踱了兩圈步子,突然一臉凝重道:“你該是中了攝意取唸的邪術,這種邪術就是利用雙目來控制他人的意識,叫其知無不言言無不實。”
凌洛傖下意識摸上自己的嘴唇,難怪剛才那一刻說什麼話都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彷彿鬼使神差般就回答了真話。
“可是這種邪術已經失傳很久,為什麼偏偏又用在了你的身上?”寒印狐疑地看著她,包括一邊默默聽著的丁娉婷更是訝異不止。
突覺周身一陣寒意,凌洛傖緊了緊衣領,半垂著眼臉迴避他們的眼神,看著雙腳搖了搖頭。
“姐姐!”丁娉婷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是不是,你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我…”凌洛傖被問得語塞,卻還是倔強得再次搖頭:“沒有。”
丁娉婷全然一副質疑的表情,拉著她的衣袖輕輕扯了扯:“姐姐,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些什麼?我爹爹死得冤枉,不能讓他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走了!”
寒印這才恍然大悟過來,冷眼瞥著這個幾欲落淚的女子:“原來這就是你這麼急著想要跟我們出來的真正原因。”
丁娉婷頓時收聲,雙手緊緊握著拳頭,嘴唇抿成一條線,目光如炬的盯著桌角,點頭。
凌洛傖有些慌了神,該怎麼解釋,還是如實說出那是幽道教所為?可是如果牽連到莫過哥哥怎麼辦?
見她依舊沉默不語,丁娉婷又搖了搖她的衣袖:“就是我遇襲的那天,那個蒙面女子,我記得,我聽到你叫她的名字,你認識她的對不對?你都知道,都知道的對不對?還是你有什麼苦衷,我求求你告訴我,求求你!”
猛地看向那張祈求的臉龐,凌洛傖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詫,卻很快平靜了下來,佯裝鎮定,無辜的表情回應她:“你聽錯了,我不認識他們,我又怎麼會認識。”
丁娉婷似乎還不肯罷休,眼裡蓄著淚水看向寒印,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片刻的真相和安慰。而這個男人雖然不知道其中的緣由,但還是若有所思地看著凌洛傖,卻終於斷然的搖著頭:“你確實,聽錯了。”
丁娉婷徹底無言,癱軟在地上,眼淚如斷線珍珠般一顆顆滑落。她不甘心,不甘心這就是自己要找的答案,不甘心為爹爹找不到殺人兇手,更不甘心被人欺騙。而如今這兩個人卻聯合起來歪曲事實分明就是在刻意隱瞞,欲蓋彌彰,這其中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哭得累了,她抬頭一看已經不見了寒印,而凌洛傖則一臉清冷的看著窗外一言不發,知道再問不出什麼她便起身默默退出了房間。在樓道口撞上寒印,她頓了頓似乎想要說什麼卻還是抬腳往客棧外面奔去。
之後一連幾天,三個人聚在一起的機會甚少。丁娉婷不知道是在忙什麼?經常花費大半天的時間在外面,於是南下的行程進度也不得不慢了下來,在湘地他們一呆就是五個日夜。
正當寒印有些莫可奈何想要找這個姑娘好好商議一下他們下一站的目的地,卻發現這天她回來的很早,只是頭也不回的鑽進自己的房間不出聲。而凌洛傖則更是奇怪,手裡緊緊拽著什麼便出了門。暗下來,寒印擔心她又會遇上什麼危險的事便一路跟著,卻發現她停在一片幽靜的竹林中,凝著神色似乎在等著什麼。
也是好奇心作祟,他靜靜躲在一塊石碑後面不出聲,只是直到周圍黑幕籠罩月色瀰漫,依舊不見竹林深處有什麼動靜,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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