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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興坐著沒有動,只是直直的看著碧綠的湖面。眼神越來越悵惘,透過湖面好像看到了很遠的地方。那是在什麼時候?到底過了有多久呢?自己早就該死去的,是小姐的一句話讓自己得到了重生。那時候的小姐是那麼的小,笑的那麼的純潔。那時候自己就發誓,這條命是小姐的,這一生都要守住小姐那種純潔的笑容。只是,有什麼似乎變了呢?不知道,不清楚……自己的內心深處也不願去想清楚。
玩了一天,白月終於感覺到了疲憊。
回別院的路上,在馬車裡靠著黎傲然的肩膀就沉沉睡去了。黎傲然低頭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兒,滿臉都是溫柔的笑,看的坐在對面的凌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黎傲然嗎?對女的笑,想都別想,更何況是笑的這麼溫柔。
“你臉笑抽筋了。”凌言尖酸的說道。
“你想死麼?”黎傲然低低道,冷眼掃了掃凌言。
“不想。”凌言忙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哼。”黎傲然輕輕的冷哼了聲,忙低下頭看了看白月,生怕吵醒了熟睡中的人兒。
“嘖~”凌言聳了聳肩膀,俊臉上全是無奈,明確的表達著一個意思,你小於還真的是沒救了。
黎傲然沒有理會凌言的嘲諷,只是低低道:“去,叫車伕把車趕慢些。最好繞城轉會,讓她多睡會。”
凌言張大嘴,剛恕說什麼,被黎傲然一個冷眼掃過,吞下了想說的話,掀開窗簾衝車夫道:“趕慢些,繞城再走幾圈。”
豐夫雖然不明白什麼意思,卻依然照吩咐慢行下來,繞城慢慢行駛起來。跟在後面的馬車見狀也跟著繞了起來。
很快,後面馬車裡的關香發現了不對勁,行了那麼久居然還沒有到別院。現在居然開始繞起了路來。
“怎麼回事?”關香讓李興問起了車伕。
車伕卻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關香也只得作罷,吩咐車伕繼續跟著前面的馬車。當馬車繞了幾圈後終於停在了別院的門口。
關香一下馬車看到的一幕差點把肺都氣炸了。那個可恨的女人似乎正熟睡著,自己最愛的師兄卻小心翼翼的橫抱著她過了別院。師兄的樣子就像抱著個珍寶一般。
可恨!可恨!剛才一直在繞圈子,自己終於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是想讓那個女人多睡會!現在不是想趕走這個女人這麼簡單了,想她死!想她立刻就死!
李興也下了馬車,看著關香微微顫抖的身子,有些擔心,卻不敢開口,只是靜靜的站在後面。當他看到關香握緊的拳頭,指甲已經陷入了皮肉裡,血順著指縫流下來時,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小姐,你的手……”李興的聲音裡是弄弄的關切和擔心。
“住嘴!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關香氣的渾身顫抖,快步走進了別院,恨聲道,“現在,你馬上就給我出發去找我的師傅,立刻!我現在就去寫信!”
“是。”李興的聲音飄渺著。
黎傲然抱著白月一路走到了屋中,將白月輕輕的放在了床上。忽然,脖子被一雙柔軟的小手勾住。
“你醒了?”黎傲然微笑著。
“恩,你抱我下來的時候就醒了。”白月笑道。
“那還讓我抱進來?”黎傲然湊下來,輕輕的吻了吻白月的臉。
“恩,故意的,就是想讓你抱我進來啊。”白月攀住黎傲然的脖子不放了,用力的往下勾,用自己的唇封住了黎傲然的唇。
“你,個小……妖精。”黎傲然說不出話,含糊的說著,也回應起了白月的吻起來。
兩人熱烈的吻著,白月卻開始不老實起來,吻慢慢的移到了臉上,脖子上,耳朵上。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慢慢的從脖子移到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