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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終究是半真半假,夫郎該對自己的夫君再信任一些,更重要的是,對自己再信任一些。」
裴星緊拽著陸一鳴的衣襟:「可是,我這麼笨,長得也不好看,哪裡都幫不上夫君的忙,還善妒……」
「我的小夫郎渾身上下我都喜歡,哭的、笑的、安靜的、鬧騰的,都是我喜歡的模樣,小星星是天上地下最好的夫郎,只此一個。」
見人的淚珠還掛在睫毛上,他輕輕吻去這顆豆大的水珠,柔聲嘆息:「是我不對,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
陸一鳴說到這停頓了一下,轉而起身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簪,伸手替裴星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髮,將玉簪別入秀髮中。
他在裴星的發間輕輕一吻,耐心解釋道:「我去請媒婆是想給家中星星寶貝補一次婚,彌補當年未曾拜堂的遺憾。」
「這髮簪該是明晚我連同婚禮一起送的,這驚喜本該是等明日你的生辰再告訴你的,沒想到驚是有了,喜卻離得十萬八千里。」
「那我今日便提前說了,也只說這一次,星星你聽好了。」
陸一鳴單膝跪在裴星跟前,執起他戴著草鐲子的手,在無名指上蓋上印,看著裴星一字一頓說道。
「天地為證,我陸一鳴,此生此世,只會有夫郎一人,只願與夫郎共度一生,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裴星死勁掐自己的大腿,痛感襲來,清楚地告訴他,這不是在做夢。
夫君說自己是他心愛之人。
夫君想娶的也是自己。
夫君還替他別了簪子,這是隻有正妻才有的禮待。
夫君還說,要和自己白頭偕老,一生只有他一個人。
這都不是他在做夢,夢裡也沒有這般美好。
看著夫君認真望向他的眼神,想起自己剛才的誤會和舉動,裴星腦中一片空白。
夫君為他做了這麼多,考慮如此周到,為他慶生送他禮物,而自己都做了什麼?自己竟誤會夫君這麼深,以為對方不要自己了。
還不知廉恥地脫衣服,騎在夫君身上,想、想把自己獻給夫君。
他都幹了什麼啊?!
嗚,好羞恥,他又想哭了……
陸一鳴替人合攏有些凌亂的衣物,將人抱在懷中,不允許他逃避。
他拿過那隻繡著相思豆的荷包,輕輕撫摸過上面的一針一線,對著裴星輕聲道:「是送給我的相思豆荷包嗎?」
懷裡的人點點頭,還有些鼻音:「嗯……」
陸一鳴緊逼著他:「為什麼要送我荷包?」
「因、因為……」
裴星將頭抵在陸一鳴肩膀上,原本拉人圓房的膽子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滾燙的臉無法將練習了千百遍的心意說給夫君聽。
但某人怎麼會輕易放過他,強勢地捏著對方的下巴,抬起他的頭,眼神逼迫著他:「因為什麼,嗯?」
小兔子退無可退,燒紅了臉,輕聲說道:「因為心悅夫君,因為思慕夫君……嗚。」
陸一鳴溫柔的吻落下,將他羞恥的話吞入口中,裴星軟了身子,攤在對方懷裡。
「做了多久?」
「一、一個月。」
「怎麼沒送給我就被扯壞了呢?」
「我不是故意的……」
「那便是有意的咯?我說哪裡來的這麼大醋味,怎麼嘴裡也沒嘗到,莫不是藏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陸一鳴惡劣的手指沿著他的嘴角劃到喉間的凸起,輕刮一下。
後者的臉羞恥地炸開,溫玉般的腳趾害羞地蜷曲,眼神左躲右閃,不敢看他。
「今日之事,只此一次,往後再發生,我就做到你求饒為止,夫郎覺得這番提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