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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這可是正裝。只不過與平時不大一樣。你不能連正裝的主意都想打吧?」
「魏諶,穿正裝。好色。」
他笑了一聲:「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嗯。」越川又開始鬧彆扭不放手了,「色色的。會被人一直盯著。」
「他們又不是你,誰敢眼睛也不帶眨地盯著我?」
他搖頭,咕噥:「就是會。」
「維拉她們倒是經常因為這種事吵架。你倒好,我穿什麼都要被你佔便宜。」
「吵架?」
魏諶往他腰上摸了一把,又勾過他的皮帶,促使兩人大腿相貼:「她們熱戀期過去的那段時候,吵得可厲害了。整個管理層都被她們攪得翻天覆地,法芙娜一發火就要向我打休假申請,第二天維拉準在門口——我要是不作為,馬上就能聽見她們在吵,吵得不可開交。」
越川下巴抵在他肩上,困惑地歪頭看著他。
「吵架。是可以回嘴的嗎?」
大約半秒的勾留。一隻手在越川腦袋上狠狠搡了一把。書桌被前扣向肚子的手掌頂得搖搖晃晃,一本軟皮書掀下來時魏諶又深深地喘了一聲,可一想到他剛才那句話,又笑了起來。
「傻小子,你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真的不知道?」
時間過得比想像還要快。
離開小島後,他們並沒有直接返回ra總部,而是前去處理了一些魏錦明名下公司的瑣事,在那兒一直待到了葬禮前夕。
這段時間,越川考取到了西海岸駕照,並在維拉手下保持著定量的鍛鍊。他從對方那兒學到了很多技巧,足以應對即將到來的擂臺選拔。
魏諶則繼續著手公司的新招標通告,他對一塊因故停工的地皮興致頗豐。同時,他不忘擴大對邪教徒的搜尋半徑——可惜在西海岸,老鼠們仍有一條潛藏的地下網路。
每次一有大型聚會,他就帶上越川。一個佔有慾旺盛的男友是很好的擋酒藉口,也能在他與某些人密會到興頭上時適當拉回一把。
當然,其中還不乏一些對他念念不忘的情人。他們的祝福聽起來更像是在等待機會。
而這些人的出現意味著一件事。回到家之後,他將被按在床上逼問,大到約會與酒店地址,小到相處細節。
他懸空的小腿總被頂得高高翹起,足尖縮成一團,臉悶在被子裡又喘又哼。說實話,魏諶願意與那些人保持曖昧的距離,有大部分是因為越川在床上表現得太好了——他希望能永遠維持在「良好」,要不然,連越川的事前藥都救不了他。
很快,時間推移到了一個特殊日。
這一天到來的前一晚,魏諶特地帶他去定製店取回了預先定製過的西服,並囑咐他這段時間得聽話。雖然不明情況,可越川還是本能地對他言聽計從。
車一到目的地,後者總算反應過來了。
「墓地。」飛逝而過的窗景中,他握緊方向盤。排排墓碑在一片淫雨霏霏的草地上鋪展開來。落葉積了厚厚一層。榔榆樹枝杈上的凋落已至,像是蟲病。
右後座的魏諶以指骨支著下巴,一條腿慵懶地翹到膝蓋上,拈起一頁檔案瀏覽。
「猜猜看。我為什麼要帶你來這裡?」
「魏諶。媽媽的忌日。」
「這只是其中一點。」下一份是承攬合同的保密協議。拇指在紙張外緣颳了刮,「我每年都會過來,但今年情況特殊。夫人也會過來。」
「你沒有告訴我。」
「因為你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如果我提前說了,你肯定要憂心忡忡。一旦前段時間你的糟糕表現傳到夫人耳朵裡。她對你的印象將大打折扣。」他嘴角笑意不減,「那就硬著頭皮上吧,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