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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時不時點個頭或者嗯一聲,以表示對說話人的尊重。但其他四個人卻不像她這麼悠閒了,她們還要分別揣摩一下對方的心意。方艾雖表面上對青梅不甚在意,但骨子裡還是好奇的緊。心道,等到私下與青悠青然二人相處時再好好問問。
另一個院子裡,正在與眾人應酬的柳成緒就更加不輕鬆了。新科狀元的頭銜讓他成為眾人巴結討好的物件。柳成緒一一回敬,心中苦笑不已——三叔,這下你把我給害慘了!
王岑坐在不遠處的另一桌上,一臉不屑地看著在眾人間周旋的柳成緒,低聲道,“哼,還不知道這個新科狀元到底有幾分本事!小爺我把腦袋給壓這裡,他這個狀元要是跟柳相沒有一文錢關係,我這就砍下來給他當球踢!”
謝雲昭白了他一眼,“這話你最好咽回肚子,免得到時候腦袋當球踢時,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喂!不是吧……”王岑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難道你也認為他是憑真本事考上的?”
“我看了他的考卷。”謝雲昭靜靜道。王岑一臉期待他的下文,只聽謝雲昭續道,“簡直是一塌糊塗,慘不忍睹!”
“噗——”王岑立刻捂住了嘴,好不容易將這口酒嚥下,“就這他還是狀元?!感情今年的新科狀元是論斤賣的吧?”
謝雲昭不動聲色往柳成緒那邊瞧了一眼,“能將考卷答成他那樣也不容易啊。”
王岑一愣,細細思索了一番,頓時恍然大悟,“你說……他是故意答成這樣的?”
結果謝雲昭突然不接話了,王岑不免著急,追問道,“到底是不是啊?”
“你猜?”謝雲昭突然笑了笑。
王岑:“……”有時候他真想一刀宰了這個混蛋!
“故意不故意都已經不重要了,只要他來考就註定是今年的新科狀元。”謝雲昭悶了一口酒,表情很冷。王岑知道這是自己兄弟不高興的表現,不由感嘆道,“哎,咱們的柳相還是這麼的舉賢不避親啊。我可是聽說柳相的女兒也來花宴了,你得注意了啊。”
“注意?”謝雲昭冷笑一聲,“那個老匹夫還想將她女兒塞到我這嗎,他做夢!”
王岑拍拍他的肩,“就怕他去找咱們皇帝請旨賜婚。如今連科考都能玩弄於鼓掌之中,你的婚事……自求多福吧。”
謝雲昭一口氣堵在胸口。他堂堂一個王爺,當今皇帝的親弟弟竟然要被一個臣子給要挾著成親,只覺自己活得無比憋屈!但母后曾說,“這世上最委屈的人是你的哥哥!而你是他的親弟弟,是他唯一的助力!只嘆當初咱們孤兒寡母,若不是柳顏,如今坐在龍椅上的恐怕另有其人。”
王岑見他臉色不耐,連忙安慰道,“不就是個女人嘛。娶回去還不是聽你擺佈,她還能翻出什麼花樣來!你就當是府裡多了一個人吃飯,多添一張床給她睡不就成了。”
謝雲昭微微閉目,努力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些。
王岑給他倒杯酒,“來來來,別想那些煩心事。今兒是長公主擺花宴,高興點。”正說著,柳成緒便舉著酒杯朝他們走來。
☆、二十九章 心思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柳狀元嗎,怎麼屈尊到咱們這裡來敬酒了?”王岑笑呵呵地挑眉看著他。
柳成緒心中叫苦不迭,面上卻還能談笑風生,“王公子真是折煞柳某了。”說罷;便要敬酒;王岑卻故意攔下;嚷嚷道;“當不起、當不起;我王岑不過是一介布衣;一沒功名在身;二無長處可施;著實適當不起你柳狀元的一杯酒啊!”
他這話一出;適才與柳成緒喝酒的人臉色都微微有些難看。
——你一個三朝元老的嫡孫都當不起,叫我們這些人的面子往哪裡擱!
王岑的爺爺本是兩朝宰輔,新帝登基後不久便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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