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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所有的前提下,都要過科舉選拔,你得讀書識字。
這麼難?
秋露濃詫異。
如果她真的是這個秦瓏瓏,光是這識字一條,就把她拒之門外。
曾經啊,她可是一出生就在求道終點。
在外面逛了一圈,趕迴天水閣時已經誤了上課的時辰。
「秦瓏瓏!給我在外面站著!」
教書法的,是書院裡久負盛名的老先生,文人傲骨,最見不得人不守規矩。
教室裡傳來一片笑聲。
姑娘們唧唧喳喳,很是高興。
「有人啊,總是把心思不放在正道上,以為會討人歡心就是高枕無憂了。」
「真是目光短如鼠輩。我們以後要見得,要侍奉的,可都是讀過書考過科舉的大人,沒有點才情,那會被大人們嫌惡的。」
「正是啊若論美貌,總是有新人更美。只有這琴棋書畫,才是能伴身的。」
真是奇妙啊。
這些被選進了天水閣的女孩,之前都是貧苦人家的孩子,或者乾脆就是落難,來到這後,被教導要像京城裡最矜貴的大小姐一樣,吃穿用度精緻,琴棋書畫樣樣不落。
這也確實是這些女孩子以後最好的、最簡單的求生手段。
或許
秋露濃突然想到了秦母。在她眼裡,這確實就是最好的、最適合秦瓏瓏的道路。
畢竟,修真,想要學習仙術,真的是一件很難很難的事情。
寅時。
後半夜的天水閣依舊喧鬧。
後院柴房裡,秋露濃端坐在角落,猶如木樁。
她在鍊氣。
曾經,她在一呼一吸間就是匯聚世間之靈氣。
她是天生的修道者,人人都驚嘆她是不出世的天才。
而現在,就彷彿是荒廢了舞蹈基本功的人重新練功。她的筋骨太硬了。撕腿踩胯,開肩搬腰,每動一分一毫,都伴隨著深入骨髓的疼痛。
一個周目結束,少女大汗淋漓,面色慘白。窗邊望去,看到天水閣的燈火也滅了大半,四周寂靜,明月高懸。
很好。
即便這修道之路難如登天,她秋露濃也能重新攀上去。
不就是個鍊氣嗎
少女咻的一下站起來。
有靈氣。
秋露濃望向窗外。
能修道,不都是千里挑一的資質嗎?她剛邁開修道之路的第一晚,就發現身邊還有個道友。
難道路上隨便砸個人,都是修道之人?
即便是深夜,天水閣也有龜公巡視。這能把地點選在這個無人的角落裡,說明是熟悉天水閣的人。
還都是天水閣的姑娘啊
秋露濃小心翼翼的靠近,想到了以前看過的一本po文,女主角白天拍av晚上準備考研,當時她見到只覺得志向遠大,現在卻覺得例項竟在我身邊。
這天水閣真是臥虎藏龍。
雜草搖動,微風拂面,小道邊的樹影雜亂。
秋露濃透過層層疊疊的陰霾,看到了墨袍少女獨自走在夜色裡,彷彿鬼魅。
天水閣中,喜歡穿墨色衣服的人很少,青春少女們嘛,都喜歡些鮮艷明媚的色彩。
除了新來的樂師,柳大人。
尊稱是一聲大人,可實際上只是比他們大幾歲的少女。據說是長安那一帶久負盛名的大家,琴藝一絕,和天女幽是舊識,才願意給天水閣的姑娘們上課。
柳大人畫起了符。
即便是用鮮血書寫時,柳大人的姿態也還是美的。
秋露濃在背後看著,想起了閣裡姑娘對柳大人美貌的讚嘆。「你們說,要是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