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兵不動(第1/2 頁)
湘以沫沒有開他,睫羽一顫,闔上雙眼,纖細骨的手揪緊了他的西服,沉溺於他的吻。
熱吻如火焰一般燃燒,他的舌尖如撫琴人一般輕挑撥著貝齒,美妙的音樂縈繞在耳邊。
「南宮寒,準備好了嗎?」不跳字。滕越沒有敲門直接風機火燎地沖了進去,「一大清早就上演少兒不宜的畫面,難道不擔心點點和球球早熟?」
湘以沫羞紅了臉,尷尬地拽了拽他的衣服。
南宮寒眷戀不捨地鬆開了她,沒好氣地白了滕越一眼,「羨慕嫉妒了吧?不少字」[
「我羨慕什麼?我又不是任司宸,孤家寡人一個!」說著,將門口的蘇梓琳拉了進來,親密地抱住她,秀恩愛。
「一身酒氣,滾遠點!」蘇梓琳繃著一張冷臉,一把將他開。
滕越連忙解釋,「經前綜合症,脾氣有點不好!」
「你才有經前綜合症,我大姨媽剛沒!」
「脾氣暴躁的人容易月經紊亂,一個月大姨媽來幾次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蘇梓琳一手叉腰,另一隻手的食指戳著滕越的胸口,「你才月經紊亂,一週來幾次大姨媽!」
湘以沫輕嘆一聲,「我看你們兩個是把打情罵俏,發揮到極致了。」
爭論不休的兩人終於休戰,開始正經事。
滕越繞著南宮寒走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番,「你這身打扮,看上去是有那麼一點的頹廢,但是感覺不到悲傷,讓梓琳給你畫上兩筆,絕對可以讓你表現出哀痛欲絕的一面。」
「抱歉,我沒有變裝癖。」
滕越在蘇梓琳的精心打造之下,形象毀於一旦,這是一段他難以啟齒的辛酸血淚史。
南宮寒單手勾住湘以沫的柳腰,在她飽滿光潔的額頭快速落下一吻,「等我回來!」說完,帥氣地戴上墨鏡。
「南宮寒,你不化裝也可以!形象不足,就用演技來補。等一會兒一定要嚎啕大哭,要到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的程度。」
漆黑的墨鏡幽幽一閃,南宮寒拍了拍他的肩頭,「那麼就拜託你了!」
「什麼意思?連哭喪都可以外包嗎?」不跳字。
「既然你有這麼強烈的表演慾望,那我就滿足你!演得好,哭得像,回頭我給你頒個獎!」
滕越揮打掉他的手,「我才不稀罕!」
十幾輛黑色的轎車緩慢地駛入殯儀館,空中飄灑著濛濛細雨,細如牛毛,密如漁網。空氣潮濕,氤氳著淡淡的悲傷氣氛。[
車一停下,何管家拉開了車門——
「小沫沫啊——」滕越沖了出來,悲切地大嚷一聲。
南宮寒冷黑著一張俊臉,刀削般鋒利的薄唇一抿,「別演得這麼浮誇!」
他一說完,跨出車門。頎長的身高,魁梧的身材,給人一種壓迫感。平時,他全身散發出一股威懾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讓人不敢接近。今天,他衣衫不整,蓬頭垢面,失去了奕奕的神采,顯得精打採,看來遭受了不下的打擊。
何管家隨即扶住了他,貼耳細語,「少爺,已經在這裡的各個角落安裝了紅外線感應器,只要一有人靠近,就會顯示!」
他的手中緊握著手機,螢幕上顯示著殯儀館的俯視地圖,感應器一感應到人體的體溫,就會立即在螢幕上顯示一個紅點。他每一個手下所在的位置都是固定不變的,所以可以跟外來者區分出來。
「他一出現,馬上告訴我!」
「是!」
南宮寒緩步走進殯儀館,腳步越來越緩慢,越來越沉重。墨鏡後的鷹眼斂緊,提高了警惕,敏銳地洞悉著周圍的一切。
殯儀館被雪白的百合花包圍了,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芳香。湘如沫靜靜地躺在錦簇的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