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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動完手術,小心點,別說是我害了你,惹得我和梓言娘倆反目成仇。」周母涼涼一笑,不管陶安的顫聲呼喊,抱著孩子轉身就往外走。
但剛走到病房門前,周梓言就氣喘吁吁地沖了進來。
周梓言皺眉掃了周母一眼,飛快衝到陶安身邊:「安安!你們兩個……滾開!」
他一把揮開那兩名護工,抱住陶安,陶安受到驚嚇一樣,臉色蒼白地垂著頭攥緊了周梓言的衣服。
「媽,你不該來這裡。」
周梓言安撫了下陶安,轉頭看向周母,雙眼布滿血絲。
他一到國內沒看到周母,就發現事情不對了,所以立刻上了私人飛機趕過來,還好不算遲。
周母臉色冷了下來:「梓言,你就這麼和媽媽說話?陶安給你喝了什麼迷魂湯,你就非他不可?如果他人品好也就算了,但外面的事,公司的事,不都是他招惹來的?你的腦子壞了嗎,分不清楚好壞?」
陶安聽著周母的話眼神一暗,心底冷笑。
那些事是他引的頭不錯,但他求著周梓言怎麼樣了嗎?周梓言針對楚雲聲和殷錚,周梓言讓人給殷錚塞毒,這些可都是周梓言自己想的法子,自己樂意做的。如果他是人品不堪,那她兒子辦出這麼多偏激狠辣的事,又能是個什麼好東西?
「安安是無辜的,他只是太害怕了,一時犯錯而已。」
周梓言堅定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難道就因為過去一個小小的錯誤,就全盤否定安安?」
周母聽得有些作嘔,氣極反笑:「這麼說,你還要想讓我發現他的美好品質,原諒他了?好,好……既然這樣,那你就帶上陶安和孩子,和我回家吧。」
看到周梓言臉上露出猶疑的神色,周母冷漠道:「怎麼,害怕我磋磨他們父子嗎?你母親沒那麼狠毒的心。」
周梓言觀察著周母的臉色,卻看不出太多。
不過周母已經找到這裡了,躲是躲不掉了。而且按照周梓言的計劃,本來就想讓陶安進周家的,現在雖然經過不太理想,但只要他帶陶安進了家門,潛移默化,想必他母親最終能夠接受。
果然戀愛傻三年,周梓言根本不懂所謂的婆媳套路,所以面對周母的提議,略一思索,還是同意了。
陶安雖然有些忐忑,但他自信自己又不是什麼深宅後院的柔弱女人,不管遇到什麼,都能夠應對,於是也半推半就地答應了。
就這樣,陶安又在巴黎休養了一週後,就乘坐周梓言的私人飛機,飛回了國內,入住了周家大宅。在這期間,周母一直陪在病房照顧孩子,雖然她對陶安還是橫眉冷對,但卻也沒有刻意針對過。
如此一來,原本還有些擔心的周梓言終於放鬆不少,更加確信周母和陶安能夠和平共處。
不過也正如周母所說的,回國之後,周梓言就忙了起來,恨不能天天住在公司,十天半個月也不回家一次。
而陶安臥床休息,行動不便,周家的人從上到下也都非常冷漠,無視他,他連想找個人說話都沒有。給周梓言發訊息,周梓言很晚才會回復。
冷暴力這件事放在普通人身上就已經很難受了,更何況是剛剛生產過,且本來就心思敏感多疑的身上。
沒過多久,陶安的性情就暴躁很多,感覺自己快要被憋瘋了。
他能下床的第一天就出了周家,想要去參加一個試鏡,為自己的以後打算。
但還沒走到試鏡場地,就被不知道哪兒來的記者給堵住了。
無數質疑懟到了他臉上,他忍了又忍,終於在一名記者問出「你陷害殷錚是否因為嫉妒」後,控制不住地砸了那名記者的攝影機。
這件事當晚就上了熱搜,陶安也因為傷口出血而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