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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修羽和凌霄見面就吵,不過這不代表他們關係不好,炎修羽立刻叫自己小廝去喊凌霄。
凌霄愛動,一聽就跑來了,三小也不坐馬車,騎著馬到了忠王府。
忠王府正門大開,門口車水馬龍,來來往往的車轎佔了一條街。好在嚴清歌她們騎著馬,比旁人輕便,才擠到了大門口。
忠王府門房一看是嚴清歌和凌霄,笑道:“嚴姑娘,凌姑娘,我們小姐明兒才從宮裡回來,今兒不巧,倒累的你們跑一趟,見不到她。”
嚴清歌道:“我們今天來是探望忠王爺的。”
那門房笑呵呵道:“兩位姑娘有心了,我叫人帶你們去。兩位小姐這些日子照顧王妃和我們姑娘,王爺早知道了,旁人都能不見,兩位姑娘卻是必須當面謝的。”
這邊門房叫了兩個小子頂著他的活,親自帶著嚴清歌和凌霄、炎修羽朝府裡走去。
經過客房的時候,嚴清歌才知道門房的話不假,那客房拿了拜帖坐著等忠王召見的客人坐的滿滿當當,屋裡擺不下那麼多人,門口也續上好長一條龍。
嚴清歌猶豫著對門房道:“忠王府這麼忙,我們不如改日再來吧。王爺千里迢迢歸京,我們怕打攪他休息。”
門房笑呵呵道:“不礙的,我們王妃和王爺吩咐過,兩位姑娘來,一定要請進來。就算您二位不來,我們王妃至遲明日就會給您兩位下帖子了。”
平素裡炎修羽出去靠著一張臉哪裡都混得,但是今天那門房卻看都沒多看他兩眼,只是巴結著嚴清歌和凌霄說話,他能跟著去見忠王,還是借了嚴清歌和凌霄的便利。
四人路過客人們待著的房間,正繼續往前走,忽然,一個嚴清歌熟悉的男聲喜悅的響起:“清歌,你來忠王府做什麼?”
嚴清歌一聽聲就知道了,這是嚴松年。
嚴松年不過半月不見,變得闊氣多了。
他穿著昂貴的長袍,手上戴了只碩大的祖母綠扳指,腰上繫著金絲荷包,並一塊半個巴掌大的羊脂玉牌。這些年他一直在發胖,身體富態了些,瞧著似乎個富家翁。
看見門房,他愣了愣,溫文雅爾的笑起來,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荷包,遞給門房,對著嚴清歌抬下巴道:“這是劣女嚴清歌,不知你要帶她到哪裡去啊?”
門房沒接,只用袖子擋住悄悄一捏那荷包,知道里面是金豆子。他帶笑不笑,把東西推回去,道:“我們王爺和王妃要見兩位姑娘,沒說讓旁人去。”
嚴松年道:“我哪裡是旁人,我是她父親。清歌,你自己說,你去見王爺,為父跟上何錯之有。”
門房油鹽不進,冷淡道:“嚴先生還是回去那邊等著吧。”
嚴松年心裡不爽快,他今天一清早就來排隊等著見忠王,到現在等了四個時辰是有了。他非常的不悅,卻不敢發脾氣,噙笑道:“她們兩個還不是跟著炎小王爺進來的,再帶上我一個,又有什麼?”
“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兩位姑娘是我們家貴客,我們王妃請她倆,和炎小王爺有什麼關係。”門房拉住路過的兩個僕人道,指了指那邊的客房:“把這位嚴老爺請回那邊坐,我這兒還急著給王妃送客人呢。”
那兩名僕人聽話的緊,一左一右夾住了嚴松年臂膀,生拉硬拽,將嚴松年帶去了客房。
嚴松年今天來,可不是一個人,而是和他好幾個狐朋狗友一併,他大呼小叫跑出去,臨走前不忘誇口門房領著的是他女兒,卻被人這麼沒臉面的扔回來,一張臉都青了。
“剛才那不是嚴兄的女兒麼?嚴兄難道認錯人了?”一人戲謔的笑著問道。
嚴松年目光閃動,死不承認:“沒認錯,只是她們兩個姑娘家去見王妃,並不是去見王爺,我一個男人,總不能去王妃的房中吧,這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