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胄身份的少年將帥不僅征服了敵國將領,更是征服了軍中所有士兵們的心,在朝廷,他的聲望或許沒有蕭紹寅高,但在軍中,邊境,乃至千家萬戶,茶館酒肆,到處都蔓延著一股“楚王熱”。
這樣一個被神化的英雄人物,他自然不會拿將士們的前途逞一己之私,畢竟這場慶功宴代表的不僅僅是他,更是無數在戰場上犧牲了的英魂,若他真的不出席慶功宴,他的聲望也會因此受損。
“相比起楚王,”姚太傅說起大娃,眼神就一沉,“我想殿下更應該防備寅王。”
“寅王在朝的勢力比起楚王要多得多,他脾性既不若楚王高傲磊落,也不似你溫厚仁善,光有女子心計,缺乏男子氣量,胸無丘壑,鼠目寸光,卻又野心勃勃,別看他與楚王要好,其實是打著觀山看虎鬥,坐收漁翁利的算計,你萬不可上此當,這兩人雖然成一派,矛盾卻多,不能將兩人混為一談。”
“必要時,拉攏楚王。”他說罷,目光深沉地看向了我。
看來太傅對蕭紹寅成見頗深啊,不過…我此時卻很想吐槽,這種下好大一盤棋的濃重中二感到底腫麼破?
不過相比起吐槽,我更想告訴姚太傅的是……無論寅王還是楚王,他們都不能被我拉攏,因為,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啊!
當然,這種震撼性的話題還是先瞞著吧,誰叫我本性溫厚仁善呢,在別人不主動招惹我的情況下,還是奉行和諧共處的原則吧。
結束這個敏感話題後,又到了師生授課提問時間,我們就今日朝堂提出的各種民生問題進行了深入探討。
直到肚子被餓的發出了一聲尷尬的哀鳴,我才恍然驚覺時候不早了,連忙喚人去端點食物進來,我餓了沒要緊,老人家可禁不起折騰,特別是在刷好感度的關鍵時刻。
姚太傅婉言謝絕了我的留席,在離開大殿之際,冷不丁地開口:“殿下,陛下這幾日都未曾開過口麼?”
我一愣,有些始料未及對方竟忽然問起這種問題,“額,大概沒說過話吧,具體如何,得去問他的貼身宮僕,我不太清楚。”
“是麼?”姚太傅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微微一笑道:“陛下先天有疾,行動多有不便,宮侍再盡心,也難免有疏漏,殿下近來攝政勤力,可對陛下卻不聞不問,是為何故?”
我尷尬地低下了頭,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確實,自從上回見過四娃後,我就沒再主動去看望對方,日日上朝雖能相見,但還不如不見,實在是因為他太沒存在感了,我壓根就沒留意。
攝政王的職責就是輔助君主,這個輔助,當然是指各方面的。
看來姚太傅還以為“我”沒放下那段陳年舊事,刻意迴避對方。
唉!真是天大的冤枉,其實我本人可是非常喜愛小朋友的善心人士呢!
被姚太傅那麼一說後,我很是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對四娃也產生了些許愧疚之情,慮到四娃的成長不能缺乏來自兄長的關愛,以及刷姚太傅好感度的事,我決定事不宜遲,馬上就安排了給腦殘兒童送關愛的行程。
匆忙處理好手頭緊要的政務後,我便直奔紫宸殿而去。
“我”因去年及冠,老早就告別了宮裡那間皇子殿,住進了御賜的王府裡,但現因攝政方便的關係,又搬了回宮中,住處卻不再是皇子殿,而是與新帝的紫宸殿相距不遠的芳華殿。
儘管我與四娃住的很近,可碰面的次數幾近於無,當然,在朝堂上除外。
興許是吃撐了,在半路的時候我就被轎攆那一顛一顛的節奏給晃吐了,看著四周亂作一團的太監宮女們一路大喊著“快叫太醫”,我忍無可忍地翻身下地,趁著兵荒馬亂,不顧後頭那一大堆人招魂似的大叫著“殿下,快回來!”徑自脫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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